“这是什么？这是艺术，我看你这是浪费芭蕾舞票。”

“在你眼里，这芭蕾舞就是脖子被扯得太高，脚不着地？”

牛小满白了苏晓慧一眼反问道：

“难道不是？这什么天鹅湖？我也没见那家的天鹅垫着脚走路啊！”

牛小满理直气壮的反驳，苏晓慧张了张嘴，最后也没有找到能有什么反驳的。

听牛小满说完，苏晓慧突然感觉台上的芭蕾舞不好看了，就像一群悬梁刺股的吊死鬼在上面乱串。

“你还我艺术！”

苏晓慧拉过牛小满的胳膊就是一口咬住，感觉牛小满这是毁了一门艺术，牛小满使劲才扒拉开苏晓慧，然后埋怨道：

“我就实话实说而已，谁让芭蕾舞长成这样啊。”

牛小满刚说完，周围传来一阵轻笑声，合着周围也有好多人看不明白，偷听牛小满和苏晓慧的对话。牛小满听后也不尴尬，笑着说道：

“听，这是群众的声音，吾道不孤啊！”

苏晓慧也被周围笑声弄得不好意思，恨恨的说道：

“不好看，你还来，这不浪费票嘛！”

牛小满听后耸了耸肩说道：

“虽然看不懂，也不明白，但是以后吹牛可以用啊！”

“你看以后同学聚会，只要一说我在剧院看过芭蕾舞，这格调不就上来吗？”

“何况，这看芭蕾舞，就跟街上拍婆子一样，看到一个女孩，漂亮不漂亮不知道。”

“要是大家路过的时候，都对那女孩吹个口哨，轮到自己的时候要是不吹，那不显得自己不合群了吗？不懂欣赏吗？”

“女孩好看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吹口哨。要是不吹这岂不是说，大家眼光都有毛病？”

“就算那个女孩不好看，你不吹口哨。那吹过口哨的人绝对会说你眼光有问题，不懂欣赏。”

“这和大家现在看这，吊死鬼漂移的芭蕾舞是一个道理。”

“你要说我不对，那你说这吊死鬼漂移哪里好看了？”

苏晓慧被说的目瞪口呆，喃喃自语了半天才说道：

“我也不知道！”

牛小满一听，一拍自己大腿说道：

“不知道就对了，大家都不知道的东西就叫艺术，真要大家都懂，那就叫文艺。”

旁边的小混蛋和奎勇两眼听着两眼放光，感觉自己学到了，然后一脸崇拜的说道：

“大哥！不错！就是这个理。”

牛小满听后，嘚瑟的说道：

“低调！千万低调！”

牛小满刚说完，就见一只粉嫩的小手，抓着一把瓜子递到牛小满面前，然后一道声音传来：

“大哥！再说两段呗！”

牛小满没接，小混蛋和奎勇想向手的主人看去，就听手的主人训斥道：

“就许你们男人拍婆子，就是许我们女人拍老倌啊！”

这话又引来一阵笑声，苏晓慧还不等牛小满说话，嫌弃的把那只手塞回去，拉着牛小满说道：

“不看了，走！”

苏晓慧发火，牛小满到没啥感觉，小混蛋和奎勇倒是蛮听话的，也许和牛小满一样没有看懂，在笑声中四人离开了剧院。

只是四人刚出大剧院门口，就被一群人拦住，一个个都是链条，短棍的。前面李援朝，张海洋一声将校大衣，上前说道：

“哟嚯！芭蕾舞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