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不怎么接触女人,更不碰触情感,还真没察觉到这件事。
叶轻悠禁不住笑出了声,“难道殿下没有发觉?就不想一想,为何只有婆婆能够怂恿他来找你比试?而且还愿赌服输?”
宇文宴:“……”
“也不想想婆婆怎能那么顺利的就进入大梁境内,在咱们王府的暗室溜达好似逛街一般悠闲?”
宇文宴:“……”
叶轻悠瞬时无语。
她终于发现了宇文宴的弱点,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奇怪。
他的世界里,似乎没有儿女情长,只有勾心斗角。
“不过永夜去了,殿下也可以放心,不用再多惦记婆婆那边了。”
“唉……”宇文宴沉沉一叹。
事情虽然如此,可怎么想都有点儿别扭。
他也不愿甘愿多叙,懒腰抱起媳妇儿回屋继续睡大觉。
翌日清晨,宇文宴并未早早就去听音阁,他陪着叶轻悠一起吃了早饭,又准备一起抄写经文。
叶轻悠知道他是故意不去,索性吩咐着大厨房今日多准备些好吃的,同欢同乐。
只是饭菜刚要做好,谁知叶明远与叶菁之来了。
叶菁之一身素服,他还在为岳氏守孝。看到那玲琅满目的一桌子盛宴,他的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下来了。
叶明远没想到宇文宴也在府上,他来找叶轻悠,是为了叶轻瑶,陈郡王也不知因为什么又打了她。
叶轻瑶原本还有孕在身,如今挨打难堪,上吊寻死。
陈郡王府也吓到了,为了孙儿也要不能让叶轻瑶断气。
“我去了一趟,瑶儿执意想要回家住,不肯再留在郡王府。我也知道,她之前做过太多的错事,你不能容她。”
叶明远哀叹一声,也苦涩难言,“我有意在府旁边寻个小院给她单独居住,但过去一问,才知道那院落已经是在你名下。”
所以叶明远不得不来见叶轻悠。
叶轻悠的确许久都没听到叶轻瑶的消息,没想到都大了肚子,陈郡王竟然还打她?
“她为何挨打?您问了吗?”也
陈郡王可是很想让她生出一个儿子,按说不该动手的。
“因为陪嫁她去郡王府的雀儿也大了肚子,她一气之下就动了手。雀儿流了产,而且流掉的就是一个儿子。”
叶菁之知道父亲不好意思开口,只能他把这丑事说了,“而且大夫也说了,轻瑶怀的不是男丁,是一个女娃娃。”
叶轻悠:“……这岂不是自作自受了?”
叶明远也知道二人不可能相容,“好歹是一条人命,而且陈郡王府如此待她,也是抽打了叶家的脸。”
“若我仍旧是忠英伯,他也不敢如此轻易就动手。”
当初那爵位被夺,不知多少人戳着叶家脊梁骨。但叶明远早就没了过往傲娇的心思,不来往就不来往。
叶轻悠仔细琢磨,这陈郡王的确有些过分,不过叶轻瑶若离开了陈郡王府,孤冷的心思怕是又要活泛了。
她可不相信叶轻瑶能洗心革面,她骨子里对自己恨之入骨,怎么可能挨了陈郡王两巴掌就改过自新?
“我不同意她离开陈家,好歹也是陛下赐婚,是正儿八经的陈郡王妃,而且还怀着郡王府的孩子,您把她接出来,出了事,岂不是要怪罪在咱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