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将花朵插在鬓头，一瞬间清香恬淡，明月照水，人比花香。范方奇笑道：“你真美。”

玉芹愣愣地说：”啊，你这小嘴真是甜。可惜，这花就在举手之高，我那死老公只知道赚钱，什么别的事情都干不行。连自家院子里花发须采一事也不知道做。”

一些醉意袭来，范方奇打了个哈哈，说：“陈大哥他白日可能太累。陈大嫂，这到底叫什么花？”

“小范，你这有点见外了，你既然是历英的表哥，我们也不见外，叫我玉芹就可。这花朵戴在我头上，我就无法见其美貌，你可否再送我一朵，我拿在手上把玩不是很好？”

见对方语气慵懒，神色漂浮，范方奇也有点闻香自醉，笑道：“那有何不可，我送你把玩。”他说着长身而起，又摘了一朵，虽然如此，他仍然试探着问：“这到底是什么花？在树上不闻其香，一旦被采摘了，居然如此上头。”

玉芹道：“我也不知。但是我知道这是一种雄花，不会结果子。我在这几年了，从来没见花开，今日贵客临门，他也知道绽放呢。”她略微顿了一顿，又说：\"花朵是需要知音把玩，才能绽放真美。\"

范方奇见对方说得这么露骨，心想自己的目的还是要多采几朵，就说：“虽然是没结果的花，但是不妨碍她绽放得如此动人啊。趁他最美时刻，我要将她统统摘下，封存。我们再慢慢研究把玩可好。”

玉芹只以为范方奇也是在调笑，左手掩口轻笑，右手拍过范方奇的屁股，说：“你真当是奴家知音吗，你真坏。”

软软的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范方奇顿时觉得全身微微颤抖，似乎在一瞬间感到电流在血液中，在皮肤表面闪过，浑身毛孔都张开着，每一粒空气都充满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