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方奇木木地，喃喃地说：“难道刚刚和我在一起的……不是人，是梦！”

徐昭雁失稳的心态加上疼痛，让她忽然哭了出来，抽泣着说：“是人！人和梦你都不分吗？那人不是我！……”

范方奇虽然也隐约猜到出了什么状况，可能是睡梦中和别的人有接触了，但是也觉得徐昭雁反应过度！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一下子从甜蜜的氛围中忽然变得梨花带雨，喃喃地说：“是你啊，你不是一直都在这里。”

“你脏死了！你放开我！”徐昭雁忽然一口咬住范方奇，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口咬住范方奇的肩膀，范方奇觉得那块肉都要离体了。但是他还不敢用力，怕崩碎了对方的牙齿。他不知道徐昭雁为何如此生气，就算真的之前是自己做梦，他喃喃地说：“你真的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吗？”

徐昭雁呜呜地哭，范方奇心里怜惜，说：“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徐昭雁还是哭，她觉得很委屈，枉自己那么喜欢这个人，为什么他还能跟别的人？为什么还能够这样不顾自己的感受？

男人与女人的鸿沟。

男孩与女孩的鸿沟。不可逾越。

徐昭雁更加哭哭啼啼地摇头，脸上充满了恐慌和厌恶。

范方奇说：“好的好的，我尊重你。我不用强，你松开牙齿。”范方奇依然压在上方，在这一瞬间，他也意识到这只是一场梦，因为他遇到一些阻碍。

徐昭雁的两行眼泪从眼角溢出：“不是我！你们居然！……”她不知道自己在愤慨什么！也不知道在失望什么！

徐昭雁忽然觉得很脏，她趁范方奇一个不备，猛地推开他，叫道：“你昨天是不是就这样对别人的！”

范方奇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喝多了，我以为是你！”

徐昭雁虽然意乱情迷，但是忽然间想到范方奇已经不干净了，都还没洗澡！

“你脏死了！你放开我！”徐昭雁忽然一口咬住范方奇，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口咬住范方奇的肩膀，范方奇觉得那块肉都要离体了。但是他还不敢用力，怕崩碎了对方的牙齿。

他一下子泄气了，不知道徐昭雁为何如此生气，他喃喃地说：“你真的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吗？”

徐昭雁呜呜地哭，范方奇心里怜惜，说：“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徐昭雁哭着说：“我讨厌你！”

这一句话一出，范方奇心凉到了脚底，仿佛一盆玄绝潭深处的冰水从头泼到了脚。

范方奇的身体慢慢挪开，从诱人的红色的身上挪开。他忍着强烈的欲望。他心里想也许有朝一日，她会回心转意，安静地顺从地接受自己。

这一刻，他不想再来这最后一下冲刺，最重要的一段冲刺，这微弱的距离，这触手可及的指头般大小的距离。

徐昭雁松开牙齿，范方奇的头脑有些麻木，他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

徐昭雁趁着范方奇放松，忽然间如蛇一样蜿蜒而出，落到地上！

很快，就已经一溜烟，抓起衣服，落荒而逃。披在身上，快速穿好，冲出门外。

范方奇觉得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也后悔自己喝酒了，那么，昨晚真的有人进来吗？到底是谁？这么可恶？

但是不管是谁，他讨厌得起来吗？

只是因为年轻啊，觉得一切都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