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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衿说的自然就是将她拖进房间正骨一事。
虽然对她的身体没什么影响,但那种程度的疼痛,她这辈子都不想在体验一次。
傅时衿朱唇微勾,清冷的嗓音似水涧青石,狠狠镌刻在傅音音心头,“没脑子的人是怎么活到18的?”
十足的轻蔑倨傲。
她低着头,纤白的手指把玩着通知书上的浮雕,微红的指腹从纸角划过,眉间云淡风轻,似乎连眼神都不愿欠奉。
傅音音恼羞成怒,但却拿她没办法。
想起今天在书房听到的话,她强行遏制内心怒意,呼出浊气,“等着吧,总有人能治你。”
话落,快步离开,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她气急败坏的脚步声。
傅时衿眉目慵懒,慢条斯理的把录取通知书合上,红唇娇嫩,倏地一字一顿道:“蠢货!”
欲走时,转身瞧见角落处的愣在那的傅时邬。
她微顿,旋即步子未停,自他身侧经过时,语气懒散,“你们四个把她教成这样?”
眸色疏冷,似乎一切都不值得被她放在心上,“你们也不行啊。”
目空一切的挑衅最能挑起男人的火气。
换做往常,如果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估计他会当场发火。
但此刻他微垂着眸子,脑中回荡的尽是傅音音的话,和面对他们时的语气截然不同。
满是恶意和劣性的算计,傅时邬这个旁观者听到那些话时,都心口一窒。
更别提傅时衿这个直面恶意的人。
之前听小四说,她在傅家举步维艰,那时他根本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