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条非洲鲫鱼也给煮了,我们好好享受享受!”迟明河对司徒空道。
“得嘞,我们左右开弓,一边煮野兔,一边煎非洲鲫鱼。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开喝了。”司徒空也很兴奋。
迟明河在摆餐桌碗筷,两个酒杯摆在桌上对着的位置。
司徒空将做好的野味摆上桌子,几条大大的非洲鲫鱼也已经煮好,一个大大的钵子里满是非洲鲫鱼,浓汤的香味四溢,两个在渔场干活的男人开怀痛饮。
明月坐在家门前,树叶已经枯黄掉落在地上,给乡间的秋色添加了些许萋萋的味道。
“也不知道司徒空在渔场怎么样了,衣服够不够?被子厚不厚?”明月在问她的母亲。
“天气转凉了,你要是没有事情的话,你就去一趟渔场吧。把家里的那床厚一点的棉被给司徒空带去,渔场的风又大又冷,顺便也带几件衣服去,可别让他在渔场受冻。”
“那我就去一趟渔场,反正在家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过几天我就要再回大河,去给别人做家政服务,是哲哲哥哥给介绍的工作。他说一个朋友有一间不大的地下室,很便宜,住在那里应该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明月告诉母亲到:“我还想到外面去闯一闯,不赚点钱的话,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也是,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司徒聪就放在我的身边,就在乡里的小学上学,以往你的大哥不就是在乡里上的学嘛。城里的学校固然是好,但是乡下的孩子上好大学的多的是。关键是孩子是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明月的母亲说。
“是是是,我们的司徒聪要是一块读书的料,放在您身边,照样可以成才。”明月表示同意母亲的说法。
明月收拾好几件司徒空换季的衣服,将一床被子装进一个大的袋子。匆忙地跑向公路边的车站等候去县城的汽车。
酒过三旬,司徒空和迟明河两人酒正兴头,两个男人说着各自的心事和苦闷。
明月坐车赶到渔场,没有见到一个人影。转身隐约听见从伙房里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像是醉酒的人在说着胡话一样。
明月来到厨房,见丈夫正在和迟明河喝酒。
二人见明月来到渔场,感到有些意外,司徒道:“你今天怎么到渔场来了?”
“看天气变冷,给你带上几件换季的衣服和一床厚一点的棉被。”明月看着风吹日晒变得黝黑的丈夫说。当她看见桌上的酒瓶已经被喝掉了一瓶,第二瓶也已经喝了三分之一的样子,担心他们喝太多的酒,“你们已经喝完一瓶,这瓶酒留着下次再喝吧!”
明河把明月手中的酒瓶抓到自己的手上道:“什么跟什么呀,今朝有酒今朝醉,何须等到来日饮?没有的事情,你,靠边!”明河用手指着妹妹明月。
“好好好,你自己喝,司徒是不能陪你醉了。”明月转头向司徒道:“他要喝是他的事情,你是坚决不能再喝了。”
“不喝,就是不喝,让他喝够。”司徒起身,用手捧着被冷风吹的绯红的明月的脸,“老婆,谢谢你给我送来棉被和换季的衣服。”说完,司徒在明月的脸上吻了一下。
“一边去,注意场合!”明月有些害羞。
“我给你添一碗米饭,这么多菜,吃饱好干活。”明月说完就去灶台盛饭。
司徒接过那碗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见司徒不喝,明河的酒兴也减掉大半,“你不喝那我也不喝了,这半瓶我放着,留下次再喝。”明河将自己眼前的一个饭碗递给明月道:“来,也给哥盛一碗饭,听你的,吃饭。”
“就是嘛,听我的话是没有错的,不然你的一锅野味也就算是白费了。喝多了你是一定会吐的,明白吗?”
桌上的野味还剩下不少,两个男人光顾着喝酒,没有吃多少东西,那钵非洲鲫鱼已经冰凉。
明月上前把非洲鲫鱼拿到炉子上加热,重新端上桌子,给司徒和明河每个人盛上一碗,催道:“赶紧趁热的喝汤。”
“嗯,明月你也拿个碗来,新鲜的非洲鲫鱼,味道真的很好。”明河对明月说道。
明月坐在餐桌的一角,喝着那鱼汤,她的身子顿时感到暖和许多。
吃完饭,明月和司徒商量再返大河的事情。“哲哲哥哥看到我们可怜,介绍了一个比较适合我的工作,做家政,让我去试试。我准备下个月就去做一段时间看看。”明月说。
“想去就去吧,反正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赚钱生活就没有了着落,你先去做着试试,等你安顿好后,我再去找你。司徒聪全靠岳父岳母照顾了。我们趁着年轻,赚点钱,今后生活有点保障。”司徒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几个人都带着几分愁容,大家都知道,劳碌的命注定要为自己的生计劳碌…… (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