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惊叫了起来,梁婆婆毫不客气的一针扎入了喜儿的脚底板,血珠子马上往外冒。
汗液如水般从喜儿的皮肤渗出,她摇着头,咬着嘴唇,下巴微仰,眼神迷醉,脑内马上想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
梁婆婆照着喜儿的大腿再一次扎了过去,喜儿大叫起来,脑子里浮现出了那本《男子图鉴》里一些刺激的场景。
一次次的扎针,喜儿的呼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强烈,但她却并没有表现出太痛苦,反而看得出一丝愉悦。
喜儿每次挨罚肯定会想些令自己愉悦快乐的东西,因为可以减轻痛苦,长久以来,喜儿都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罢了!”
王元浪懒散的喊了一声,这样的女子,在他看来,就是块破抹布,梁婆婆还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他一拍茶杯说道。
“你家小姐的死活与我无干,这里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梁婆婆停了下来,急忙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说道。
“全凭大人发落,这贱婢肯定害死了我家小姐!求大人为我家小姐讨个公道。”
王元浪摆摆手说道。
“扔下去。”
王元浪一看这个贱婢就来气,特别是她那布满疤痕的身体,简直恶心至极,看着就好似癞蛤蟆,他冷笑道。
“你竟敢欺骗本道统,装得还挺像回事,我就让你尝尝比死还难受的滋味。”
两旁的道捕走过去,解开了锁链,驾着已经意识模糊的喜儿离开。
“哎,丫头,你要是死了可别怪我们。”
一地的血迹一直延伸向漆黑幽暗的阶梯下,喜儿意识有些模糊,身上感觉不到疼了,嘴角反而微微扬起。
喜儿身处在一片花海,仰着头慵懒的躺在谁怀中,是那天那个憨实英俊自由洒脱的少年,他正在对自己笑着,喜儿伸着手想要去触碰他的脸颊。
“等等,两位大哥。”
喜儿陡然惊醒,她不想死,绝对不想死!
“我有几十两金子,只要两位大哥放了我,我就给你们,当然得送我出城。”
两名道捕松开了喜儿,犹豫了起来,的确这几天的拍卖他们都看在眼里。
喜儿才看清楚,她在一个洞窟里,整个洞窟布满了红色的术式,而眼前是一个看起来湿滑漆黑的地洞。
“万一我们把你带出去,你拿不出金子来,我们也不可能把你送回来,你反而可以要挟我们,毕竟我们违背了道统大人的命令,也是死路一条。”
喜儿虚弱的瘫坐在地上,眼睛微瞪。
这家伙比我想得还远!
“两位大哥,我身上还有五两金子,可否先当做定金,等我安全了就把藏金子的位置告诉两位大哥?”
喜儿喘息着,把手伸入裤子,直接从里面抽出了一根金条来,表情看起来很痛苦。
有钱比什么都好使这个道理喜儿懂,而且过去好几次死里逃生都是靠身上的钱。
两名道捕惊呆了,他们不知道喜儿究竟是怎么把那么长一根金条藏在裤子里的。
一名道捕接过金条,掂量敲打后确认是真的,此时他露出了邪笑。
“我们哥俩也不去想那几十两金子了,对不住了,逢年过节我们会给你烧点纸钱的。”
喜儿惊恐的站起身来,人心的最后一点光在她的眼前消逝。
哇的一声,喜儿被推入了身后的坑洞里,湿滑黏糊的坑洞让喜儿瞬间没了影。
“大哥,那女人还真够劲,竟然能在身上藏这么重一根金条。”
年轻的道捕说着,贪婪的看着年长道捕手里的金条。
“这种贱婢别提了,身上那么多伤痕,一看我就提不起劲,咱们在下面做事的,可得小心,毕竟道统大人可是喜怒无常,今晚咱哥俩去风来楼快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