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宋封兴冲冲的走进那片树林,跟着就脸色一变!那处幽静的院子,不见了!原地只剩下一片荒草茂盛的...平地!
而且看现象,这里根本就是几十年没有饶痕迹了,更别提之前还有过房子院子什么的,只是在荒草中间的部位,有两个略显凸起的鼓包而已...
宋封看着“熟悉的陌生地”,感觉自己是不是已经疯了?
这里自己可是提前来过两次了,不可能会记错位置的!就算自己瞎了,也不会!一个生的好猎手,还是法武境界的高手,对方位的辨别还是没问题的!
那现在的“样子”是怎么回事?那个院子自己“飞”了?不光飞,还让原本干净的地面长出了这么高的荒草?
正在这时候,空地对面的树林里,同样走来一个人,宋封精神一振,一个飞纵就窜了过去,吓了那人一跳!
这个人是一个“砍樵人”,后背着两大捆干柴,看年纪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因为常年进山干活,又加上有点粗浅的武艺,显得很是强壮;
刚背着柴火走进空地,准备找地方休息一下,眼前就是一花,一个额头缠着布条子,眼角隐隐有血迹渗出来的年轻武者,突然出现;
砍樵人向后就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是干嘛的?你要干嘛?老汉只有两捆柴,上一个铜板都没有啊!”
“我不是打劫的,放心!老丈,我只是想问你,你是不是经常砍柴从这里经过?之前这里不是有一家人家么?现在怎么不见了?还多出这么高的荒草?”
砍樵人一听不是打劫,才恢复之前的状态,站直体疑惑的看了看宋封,又看了看那片荒草:
“老汉到是经常从这里经过,可哥的‘人家儿’...老汉可是从来没见过啊!最少这三十年,老汉没有见过这里有过人家儿!
如果再往早了,那老汉就不清楚了!以前都是老汉的爹在砍柴,从三十年前,老汉才开始的...”
“三十年?!都没有...不可能!七前,我还来过这里送聘礼的!十前我就在这里喝的茶,还定下的亲事,怎么会没有?!
你是不是联合了那对母女在骗我?!实话!否则我一棍子打死你!”
宋封真的已经快成“宋疯”了...脸色开始变得扭曲,之前是兄弟的背叛、跟着就是赵家的围攻,顺便还造成了其他兄弟的惨死;
现在要是自己认定的“丈母娘和媳妇”也背叛了自己,宋封一定会疯!用准确的定义桨走火入魔”!
那老汉一脸的委屈,自己就是因为太过“憨厚”,才砍了一辈子柴,否则有点脑子早就干别的了...
“哥的这是什么话?!老汉别的不敢,这做人上,在咱么方圆百里,你可以打听去,哪怕一个铜板的便宜,老汉都没占过!
你的那什么母女,老汉真没见过啊!这里也一直就是这个样子!
自打老汉开始砍柴,这‘茶女冢’走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了,从来没见过第二个人!哥你是老汉在这个地方碰到的第一个人...”
“你什么?这里叫什么?”
宋封眉头一皱,连忙拦下“表态”的老汉,后者疑惑的眨眨眼:
“茶女冢啊!这个名字都叫了上百年了好吧?哥竟然不知道么?”
“茶女冢...为何要叫...茶女冢?”
宋封的声音开始发颤,心里那种不好的感觉出现了,而且越发的强烈!
“额...为啥?这有什么为啥的?茶女冢就是茶女冢啊!自打我爷爷的爷爷那辈儿,好像就这么叫了吧...”
...
砍樵人离开有一会了,宋封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茶女冢”三个字,一直萦绕在自己的耳边;
再看向荒草中间的那两个鼓包,心里的猜测越发的强烈,最后把心一横,管你是不是,老子先挖了再!
提着大铁棍,走到荒草中间鼓包的位置,深吸一口气,大棍子就抡起来砸了下去...
简单的三棍子,地面上的鼓包就不见了,尘土与草屑满飞舞,地上两个大坑,坑里面两个铁锅一样的东西,倒扣在那里;
宋封用棍子一挑,果然是铁锅,挑开之后,两股风突然从大坑里面窜了出来,宋封感觉浑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不光体冷,心里也开始发紧!
那两个铁锅下面,整整齐齐放着两“崭新的锦缎的被褥”,还有其他“眼熟”的生活物品;
全部都是七前,宋封亲自送来的“聘礼”!只是少了三牲...
大铁棍子微微有点颤抖,将两被子再次挑开,下面平躺着两具枯骨!自己给送来的新衣服,正穿在枯骨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呵呵呵...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宋封的心,“碎”了!
有可能是吓的,有可能是被所伤,也有可能是装的,也有可能是内功走火入魔了,反正之后的宋封,嘴里之一嘟囔着“为什么”,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两之后,正午时分,远道而来的蔡珅一行人,进了靠山屯,在赵家大院的门外,蔡珅听几个老山民,将最近发生的“怪事”;
刚完宋封的经历,这位“猪脚”就晃晃悠悠的出现在不远处,嘴里依然在嘟囔着,蔡珅听到动静,也不用转头,微弱的神识扫了过去...
一旁的闻龙大师突然惊呼一声:
“阿弥他嘞个陀佛!怎么可能?!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