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恬当下愣住了,任由钟离彻攻城略地,用舌尖舔舐自己的唇舌并贝齿。
不是在讨论胡子的问题么,怎地马上上升到如此限制级了?
她怔愣了好一会子,才回过神来,马上死命挣扎起来。
钟离彻冷不防她挣扎得这般厉害,比过去任意一次都要厉害数倍,生怕伤了她,便喘息着放开,拉出长长的唾液。
“怎么了?”钟离彻见华恬嘴唇、下巴都是自己拉出来的口水,忍不住又亲近地蹭过去,舔了舔,将那些口水舔干净。
“滚开,不许你随便碰我。”到处亲人,也许不久前还亲过旁人,恶心死了。
见华恬是当真生气了,钟离彻有些不解,低头看着她,心里猜测,她是不是还在生上次的气。
“上次……是我说话太难听,可是我只是太生气了,这么久了,你还要与我置气么……”
华恬听得大怒,这算什么话,难道自己与他当真是未婚夫妻关系或是恋爱关系么?如此口气,算是什么。
“我何必生气?”华恬冷笑道,“若我要与你生气,早便气死了。你自己胡作非为,到处轻薄小娘子,我怎会生气。”
钟离彻听到这里,双眸一亮,“你在生气?吃醋了?”
华恬气得牙痒痒的,怒道,“我哪里生气?你做什么,与我何干?”
“你就是生气了,你吃醋了,你不喜欢我与旁的小娘子亲近……”钟离彻笑得有些傻,再无半点人前的模样,他抱着华恬,爱不释手地摸着华恬瘦削的背脊。
“你也太过看得起自己了罢,我又不喜欢你,为何要吃醋,要吃也是吃……”说到这里,她便顿住了,有些气恼,竟然没有人选可说。
可是这让钟离彻大为生气,他一下子收起了脸上的傻笑,捏紧华恬的肩膀,竖起眉毛,“吃谁的?周八的,还是那个送你白狐皮裘的?”
华恬愕然,“你怎地知道白狐皮裘一事?”
“哼,我自是有我的手段。”钟离彻冷哼,“快说,到底是谁?”
华恬冷笑,“与你何干?”
他钟离彻的手段,无非是哄骗小娘子罢了,又有什么值得说的?也许方才简流朱便被他骗了,将什么都说了出去。
“你说与我不相干么?”钟离彻是真的发怒了,说话一字一顿的,压迫力十足。
华恬还待再说什么,却被钟离彻整个抱了起来,她低呼一声,抱紧了钟离彻,生怕自己要掉下去。
只见钟离彻双目赤红,呼出的气息急促不已,剑眉竖了起来,看得颇有些疯狂之态。
华恬除了方才突地被抱起来有些害怕,此刻见了他如此恶状,倒并不怎么畏惧。
可是,钟离彻将她抱着,高大的身躯仿佛抱了一个小孩子,他在她耳旁低低的说道,“你信不信,我在这里,要了你?”
什么?华恬睁大眼睛,看向钟离彻,目光中怒火熊熊。
“不再如上次那般用手,用嘴,而是……真正要了你……”他低低呢喃,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旁,在她打了个寒颤间,一下子啃上了她的耳垂。
“啊……”华恬轻呼一声,脸上烧起来,吃惊过后又是愤怒,叫道,“你敢,你还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的?”钟离彻抱着华恬,就要将她的背脊贴在假山上,可瞧见假山有些青苔,便转了个身,自己背倚着假山,将华恬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自己低头舔着她修长白皙的脖子。
此时,钟离彻一只大手捧着华恬臀部,另一只大手抚在她的腰上,暧|昧不已。而华恬则双手抱着钟离彻的脖子,双腿盘在钟离彻的腰上。
这姿势,太过危险,太过暧|昧。
华恬感受到身下的硬热抵着,又瞧见如此危险的姿势,当真是吓着了,拼命摇头,“别……不要……”
从华恬脖子间抬起头,钟离彻深深呼吸一次,找回神智,见华恬原本嫣红的俏脸吓得白了,便拍了她的臀部一下,“此事还与我相干不?”
华恬咬着牙,“就是与你无干!”
钟离彻危险地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华恬,“你说什么?”
“我说我的事与你无关,半点关系也没有。我要喜欢谁,嫁给谁,都不关你的事,总不会嫁给你的。你的事,也与我没有关系。”华恬本来便心情不虞,又被钟离彻如此惊吓,当即气恼地低吼起来。
钟离彻一怔,低头看着华恬,看得很深很深,仿佛看进了华恬的灵魂里。
华恬眸中带上了泪光,透过泪光看钟离彻,有些恍惚,她怀疑自己看错了,风流浪荡的钟离彻脸上,怎会有如此悲切的神色?
可是她不快活,为何要然让他快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