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还要继续打吗?如果我想杀你易如反掌。”
“以为这样就能伤到我吗?妄想!”
“空拳!”
似乎被陈天侨激怒了,喘着粗气的后堂末,如同一条发狂的公牛般冲了过来,一双铁拳像是要将人捣成肉泥。
“砰砰砰.....”
面对暴风一样的拳影,他仅用左只手鼓动肌肉,犹如盾牌将全部攻击,轻松格挡了下来。
“崩拳!”
右手几乎没有蓄力,却宛如拔刀斩般霸道,强行冲开正前方拳影,命中其脆弱的腹部,剧痛和强烈的窒息感,令堂末形如拱起的虾米,满头大汗一时间喘不上气。
“足刀!”
陈天侨万万没想到,本以为失去反抗能力的后堂末,结结实实给自己上了一课。
带着破空的风声,足刀仿佛金钩弯月,把一只大脚的后足底,印在了他的脸上。
霎时间,场面忽然安静了下来,夜空下原本欢快的乐曲,现在听来顿觉格外嘲讽。
这时,后堂末哪怕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愤怒,那是仿佛燃尽一切的怒火。
正待其要将脚收回时,突然脚脖子一紧,剧烈的疼痛袭来,脚脖子好似被铁钳捏碎。
“我已经给过机会了!奈何你偏偏不珍惜!”
“咔咔咔...”
森寒的话语,伴随着骨骼碎裂之声,末堂厚再也坚持不住,顿时惨嚎连连。
“叫什么叫,刚才不是挺爷们吗?给我咬紧牙关挺住!”
“啊啊...啊...啊!可恶!有种放我下来!”
“啊!该死的家伙!”
“快...把...我放下来!”
末堂厚像是一条被渔夫倒提着尾巴的鱼,此刻死命挣扎谩骂,却怎么也逃不出,那只大手的掌控。
“bboS,非常抱歉打扰到您的兴致,死囚多利安就在您正前方,四百米处的旋转咖啡杯,似乎还有其他人在那里。”
“嗯,我知道了。”
瞥了一眼还在喷脏话的末堂厚,这家伙全身上下也就嘴巴够硬,本来还想再折腾他一下,想到今晚上还有其他目,现在还是算了。
“喂!你想干什么!住手啊!”
“砰!”
“我....叫...你..给我住手啊!”
末堂厚的狂吼声中,他那数百斤的身体,被陈天侨拎着脚踝,一下又一下在地上摔打。
“砰!”
“住...手....住..手.,我要...宰...了你..”
“砰!”
“........哼,真是聒噪,这才几下就不吭声了?远不如斯别克耐揍。”
不屑的给对倒在地上,宛如一摊烂泥的末堂厚做出评价之后,三步并作两步,终于来到了旋转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