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抗,她任由他为所欲为,直到那阵撕裂的疼痛传来,他也毫无顾及的横冲直撞,羞愤交加,气血冲上头顶,她便那样毫无预兆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人已经在柔软的大床上,腰间搭着一只健硕的手臂,头顶的气息陌生而温热。
身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事情,祈豫忍着羞辱感,推开他坐了起来reads;。
她匆匆捡起衣服穿上,衣服还是湿的,贴在身上一阵潮湿阴冷,可是再冷也比不过她此时破裂不堪的心。
她整理好自己,虽然还是一样的狼狈。
“琛少,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请你放过临封放过我。”她用仅存的一点自尊在祈求他,祈求这个高高在上,将她的人生摧毁的七零八落的男人。
明明满腹的恨意,却还要摆出一副求人的姿态,她觉得自己简直恶心极了,从身体到心灵。
“你确定这就是我想要的?”他不紧不慢的起身,怀中突然离去的温暖让他有了一瞬的不适。
祈豫惊恐的看向他,几乎是控诉般的咬紧了牙关。
“那你还想要什么,我已经没有任何值得你利用的了。”
他点了根烟,倚着床头抽了口,悠闲的好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豹。
“我要你的一生。”
她眼眸撑大,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他。
“琛少,你不过就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而已,现在,你得到了,你满足了,就请你放过我吧。”
“好玩?一时兴起?”他弹了弹烟灰,“我是认真的。”
他的声音醇哑好听,“留在我身边,我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祈豫怒极而笑:“我不稀罕。”
“当然,你也可以回到慕临封的身边,如果你在被我上了之后还有颜面回去的话。”
她的气血往上冲,眼睛气得发红:“不要以为你真的能一手遮天,这个世界上总有你控制不了的东西。”
“是吗?”他带着笑意的狭眸望过来,明明长得那样好看,却让人不寒而栗,“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主动爬上你的床,你看,这不是很快吗,所以,你认为还有什么东西是我控制不了的?”
“那就走着瞧。”祈豫真是气昏了头,摔了门愤然离去。
可是一出了卓家的门,她就后悔了。
她刚才意气用事把话说得那么死,现在清白也搭进去了,如果他真的还是不肯放过慕临封,那么她所做的这一切不是都白废了吗?
祈豫悔得肠子都青了,可现在回去她又觉得脸皮实在没厚到那种程度。
站在门口走也不是回也不是,她正懊恼着,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她,正是刘婶。
刘婶急匆匆的跑出来冲她招了招手:“祈小姐,先生说你还没有吃早餐,让你进来吃饭。”
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绝望,原来他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拿捏得这么准确,就连她想回去又找不到理由都算到了reads;。
祈豫回到餐厅吃饭,他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那里看报纸,听见她的脚步声,他抬起头冲她笑了笑,那笑容真的会让人产生错觉,仿佛她是他最为宠爱的女人。
“这几天就呆在这里,想吃什么想买什么就告诉刘婶。”
祈豫没有吭声,但是也没有像刚才那样言辞激烈的忤逆他。
“来,喝粥吧,已经凉好了。”他将碗推到她面前,又亲自把勺子放到她的手中,握上了又拍了两下,“太瘦了。”
祈豫的脸红了,赶紧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开,低下头吃饭。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直住在卓琛的家里,他白天不在家,只有晚上才回来,除了和她一起吃饭便是搂着她睡觉,偶而也会和她一起看看电视。
祈豫一直忍耐着,却又不敢开口问慕临封的事,生怕触到了他的逆鳞,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
这日,他难得中午就回来了,见她坐在沙发上一脸的顺从,他的嘴角也扬了起来,刘婶接过他的衣服拿去挂起,他松了领口的领带坐到了她的身边,长臂一伸便将她揽进怀里,鼻子在她的发丝上嗅了下:“真香。”
他让人送来了她的衣物还有洗漱品化妆品,本来是属于他的卧室竟然也有了她的一隅之地。
“喜欢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镯子,通体淡粉,通透温润,与她现在手腕上戴的那只很像,不过成色似乎更好一些。
祈豫扫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兴趣:“镯子我已经有了。”
“慕临封送的?”
她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他没多说什么,一只手执起了她的那只手腕,仔细观察了一会那只镯子。
玉戴得久了似乎就会与主人产生默契,它看起来已经与她的手腕完美的切合在一起。
他冷笑一声,突然硬生生的将镯子褪了下来,在祈豫的惊呼声中,手臂一扬,脆弱的镯子应声落地,碎成了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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