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立刻否定卧铺刚才的猜想:“不是,我只是来告诉来你一个客观事实而已。”
我苦笑道:“那你可以走了。”
美女倒是很配合,灿烂的笑着:“我本来也没打算在这里待多久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去睡觉了,女孩子要多睡皮肤才会好,等我下次出来的时候,我保证会让你眼前一亮。”
我微微一怔,扫视了一眼美女的身材跟穿衣打扮,这个mm,从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直到现在,她似乎都是这一个形象。虽然我相信真正的美女一定可以让男人眼前一亮,但是打死我也不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可以让我眼前一亮,尽管她的确是一位美女,但是我早已经对她产生视觉疲劳了,于是,我直接苦叹说道:“你应该让我眼前一黑。”
美女皱了一下秀眉,不解的追问:“什么是眼前一黑?”
“就是你不穿衣服出来。”我丝毫不加掩饰的说道。
“哦,我知道了,下一次我就让你眼前一黑。”美女含笑说完,脸上全是戏谑之意,过了一会,便打着呵欠化作一串数字旋转螺旋消失不见了。
......
“喂,邵兵哥,快醒醒啦!”
耳边突然传来了樊玲的声音,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却发现原来我一直都在睁着眼睛。
“现在好点没?你刚才是在地上躺的太久了,地板太凉,冰的全身麻木了。”樊玲略带责备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的飘荡着。
果然,在樊玲的帮助下,我终于恢复了知觉。
“玲儿,你怎么来了,我记得是我亲自把你抱进被窝里的,又亲自替你盖上被子,最后又亲自替你反锁了门,为此,我还特意爬窗户出去的,你不好好睡觉,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干嘛?”我瞥了一眼四周,光线还是很差。
“妈-的,这什么破地方,到处黑灯瞎火的。”我的声音有点大,但幸好樊玲在第一时间就捂住我嘴,然后示意我小声点。
“你最好少说话,这几个女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主,所以你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现在不是有你在吗,我完全可以嚣张点,玲儿,你在这里等我一会,这里的几个女人,我已经忍她们好久了。”我咬牙咧嘴的说道。
“忍了好久了?”樊玲重复念叨着我刚才说的话,突然间像似明白了什么,立即就拉住了我,“邵兵哥,你要去做什么,该不会是跟那几个人...”
我当然樊玲这歌小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我就是懒得解释,就是要让她着急一会,谁让她不听我的话,私自跑出来的,早知道是这样,之前说什么我也不把她送回家了,这个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丢下樊玲,我寻声来到了慕容雪一行人所在的地方,这是一个用珠帘隔起来的大厅,大厅的中间点着几根蜡烛,所以勉强还有些光线。
慕容雪一直都是今晚的被排挤的对象。
“慕容雪,你倒是说句话啊,该不会哑巴了吧。”
“是呀,慕容...”
“啪!”说话的女人被人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
没错,是我打的,这个女人太欠揍,不打她我浑身都不舒服。
“你谁呀,竟然敢老娘,活腻了是吧,山炮,把这个人给我往死里打。”女人一只手捂着腮帮,一只手指着我,恶狠狠的吼道。
过了一会,一个长的魁梧马大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又点了好几根跟水桶一样粗的蜡烛,烛火把这片大厅照的金碧辉煌。
看见是我,慕容雪很乖巧的站在我的身后,抿着红唇,笑着看着眼前的变化,但她依然还是不说话。
我的对面,为了彰显自己的威风,那个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的男人厉声的吼叫道:“小子,你竟然敢打我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摇摇头,用很寻常的语气回到:“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说这句话,你算是第一个,恭喜你,获得了我的一个白金礼包。”
男人闻言,眼睛顿时变的雪亮:“你是说,你要送我白金的礼品。”
我摇摇头,订正道:“不是礼品,是礼包。”
“礼包?那是什么礼物?”
“别急,一会你就知道了。喂,靠近点,你离我太远了。”
为了礼包,那个很魁梧的男人根本就抵抗不住白金礼包的诱-惑,我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完全都不去考虑可能存在的危险。
人为财死,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错。
待到这个脑残的男人走进时,我用足全力,以闪电般的攻击速度朝他的胸膛狠狠的踹了一脚。
“咔咔!”
肋骨断裂的声音传来,从声音来判断,应该断了好几根。
“嘭!”
男人在5米之外的桌子上滚了一圈,终于化解了残余的力量,但他还是一时没稳住身形,在桌子上滚了几圈之后,还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见此,我心中冷笑:“还以为是多厉害的人物呢,原来就是一个白痴加无能,长的那么高大,还不是连我的一脚都接不下来。”
自己的男人被打成重伤,那个女人只能默默的掏出手机叫了救护车。看她的样子,貌似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我陪医药费。
反正有慕容雪在,就算真的要陪,那也是慕容雪陪,我现在可是在给她讨回面子。
我满脸冷笑,走到另一个女人面前,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嘴角是浅浅的笑意:“你刚才辱骂慕容雪骂的很过瘾吧,说实话,如果不是你对慕容雪太无礼了,我还是挺欣赏你的,对了,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想干嘛?”女人立刻警觉,通过刚才的那一幕,我相信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除了慕容雪,全都已经对我开始提防了。
面对这样的情景,我只是淡淡的一笑,却完全可以理解她们此刻的反应,我刚才一脚就踢飞了比我高出一个半头的男人,这哪里还像是一个人踢的,分明就是一个恶魔踢的。
我只是很随意的一笑,道:“不想干嘛,我只是想让某些人知道,就算是嘲笑别人,也是需要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的。”
语毕,大厅之中竟变的鸦雀无声,甚至就连呼吸都快要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