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只好靠度娘,现学现卖。当然,毫无意外,搞得半生不熟。
他们两个相互嘲笑,相互拆台。
她还逼着他非要吃一口,她为他精心制作的爱心鸡翅。当然他是死活都不同意的。他怕自己被她毒死。
最后,她对又他撒娇又卖乖,他才勉强地尝试了一口。
当时,得意的她,并没有发现他眼里闪过的狡黠。被他阴谋化的偷吻了。好让她自己也品尝一下自己糟糕透顶的手艺。
未了,她红着脸追了他好久,都没有追上他。最后还不小心被地上的树枝绊倒了,摔破了点儿皮。听到她杀猪般的惨叫,他忙着折身跑了回来,把她扶起来。
其实那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但是她矫情的眼泪,不要钱的哗哗直流,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现在想想她当时挺作的,可是她喜欢被他宠着的感觉。他是既无奈又心疼又愧疚。
齐展蹲下身子把她背在背上,她搂着齐展的脖子,把脸贴在他宽阔有力的背上,数着他当时的心跳。
齐展背着她走在灯光魂昏暗的小径上,两旁翠绿的树木,被风吹的哗哗作响,空气中还时不时夹着甜甜的花香。不用去猜,她的笑是甜的,如蜜般。
那段甜蜜的记忆,从他们分手以后,已经在她的脑海里,上演了不下于一万遍。
她一遍又一遍的回忆,心就一遍一遍地碎着。最后她把它们都刻在了骨子里,陪伴着她呼吸、睡觉,度过每个日日夜夜。
半夜,她病恹恹地靠在他的腿上昏睡。
齐展开着车焦急地行驶,在被夜色包围的道路上。一颗颗汗水滴在她的脸上。连声音都沙哑了他,还不停地给她讲着笑话。逗她开心。
她当时就在想,难不成她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世上天赐给她这么好的男朋友。
红色的保时捷总算在为民医院停了下来,思思咬着牙忍着阵阵的眩晕。
笑笑搀扶着她走进了人声嘈杂的急诊室。笑笑带着哭腔叫医生,她被安坐在凉凉的椅子上。
好在她们并没有等太久。医生带着护士走到了她的面前。让她低着头,查看她后脑勺的伤口——她的头发被秃了一块,用清凉的棉球消毒,轻轻拂拭着的剃度的伤口,阵阵让她止不住全身发抖。
看着一束束的头发离开了她的头皮时,思思暗自庆幸,好在不是伤在脑门儿处。要不然冷不丁地秃了一块,如八岁的小孩儿掉了门牙般。她定不会出门,博别人一笑的。
医生问她:“恶心想吐吗?”
思思微微点下头。她的胃壁都要被她吐出来了。吐的时候,她还在想,她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把胃一块儿一块儿吐了出来。
医生拿起小本子刷刷行云流水的写着,“没什么事,估计有可能有脑震荡。不过具体的还要去楼上检查,再做具体的打算。”
一听脑震荡,她脑子里所有不好的念头,一下子都涌出来了,脸色煞白,心里害怕极了。她怕连她仅剩的回忆,都会被老天收了。
笑笑也十分害怕,哆嗦着手,红了眼框。握着思思冰冷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医生用消毒纱布包住了她的伤口。她崭新的造型重新出炉了。未了来了句,“别忘了,先去给她挂号交钱。”
这下,是时候用的上,跟在她们后面而来的古城了,“我去挂号。”
她想:估计觉得他牵连到了她,还害得她那么遭罪,良心受到了谴责。
笑笑并没有因此多看他一眼。她就像是中风瘫痪患者,被古城的未婚妻和笑笑一左一右地搀着她。
思思见气氛凝重,搞得她要驾鹤西去了一样,不得不半开玩笑的说:“笑笑我后脑勺的创口贴,头发应该能盖住吧,不会影响我的桃花运?”
她的头发挺长的,通常她会高高的扎个高马尾,或扎个丸子头。此时像村姑般低低地扎了两个辫子,垂在肩的两侧,只为了让后面的伤口能透风。
笑笑哽咽着故作很凶的语气,“切,你有桃花运吗,通常这种好事,都会降临在我身上好吗。放心,要是实在嫁不出去,我家还有一位缺老婆的呢。”
思思的头“guang”一下垂在胸口。
她就不应该说话,装着随时要挂的模样,让笑笑愧疚到以后对她百依百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其实事情并没有她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头颅并没有出血的迹象。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反应有些大的话,可以不用住院观察,随时随走。
思思松了一口气,就不省人事了。
她保住了他们的回忆。
这是思思昏迷时唯一的想法。
后来笑笑告诉她,当她失去意识时,检查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