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华九难三人和常八爷也不例外。
喝多了的陈大计,在回自己屋里睡觉之前,非要拉着赵飞和常八爷比赛。
比谁尿的远。
这可气的咱八爷破口大骂。
“小瘪犊子你是真缺德啊!”
“和长虫比谁尿的远?!你咋不比谁爬的快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众人开始分头忙碌:
陈富负责采买各种必须的物品;
常八爷则驮着华九难和陈大计,先去大将军庙里守着,顺道把卫生打扫干净。
赵爱国身份特殊,不宜参与这样的事情。
所以聋婆婆只是借用他“一方父母官”的身份,凝结民愿。
在黄纸上写了一首诗,作为魂引:
停车茫茫顾,困我成楚囚。
感伤从中起,悲泪哽在喉。
慈母方病重,欲将名医投。
车接今在急,天竟情不留!
母爱无所报,人生更何求!
......
难得的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这让一心想着快点跑,冻死陈大计的常八爷,内心颇为失望:
下次!下次一定选个天寒地冻的日子出门!
不冻死这小瘪犊子,早晚必受其害!
赶路无聊,华九难忽然忍不住八卦的心,开口问道。
“大计,昨天我喝多了,进屋就睡着了。”
“你和八爷比赛撒尿没有?最后谁赢了?”
提起这件事,常八爷嘿嘿嘿一脸坏笑;
陈大计则一脸腻歪,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老大,能不能别问了,咱们换个话题行么?”
“这件事儿说出来太丢人......”
他越这么说,华九难就越好奇。
怎么的,人还能没长虫尿的远?!!
眼见逃不过去,陈大计只好垂头丧气的老实交代。
“昨晚我们仨比赛,咱以为稳赢的,结果......”
“结果常八爷忽然就支楞起来了,好家伙,真是长的高尿的远!”
“还赶上昨晚风大,这一吹回来,浇了我和赵胖子一脸,老臭了!”
“哎呀吗,用了一袋子洗衣粉都洗不干净,现在还有味儿呢!”
“老大,不信的话你自己闻闻......”
眼见陈大计把脑袋凑了过来,华九难强忍笑意躲开。
“你别过来,我信,我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