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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抬头问道:
“王总,我想问问,除了出生的时候,你们就像一块铁,长大之后,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者,发病的时候,有一些什么样的症状?”
王大少道:“从出生到十二岁之间,倒是没有什么症状。但是后来,每一年都会发一次病。发病的时候,浑身僵硬如铁,不能行动,不能吃饭,连水都不能喝,只能僵硬地躺在床上,七七四十九天以后才能缓过来。”
“许多没有缓过来的族人,彻底变成了一个个人俑。他们都成了家族的秘密,被封尘在一个神秘的地方。那种地方,我相信你去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
“你想想,假如秦始皇的那些兵马俑,全都是活人或者尸体,请问你想去看吗?”
“叶妹妹!感谢你刚才的那些话!”
“如果刚才你没有将自身所遭遇的痛苦说出来,这也许永远都是我们王家不可言说的秘密。在外界看来来,我们王家财大气粗,可是笼罩在家族头上的死亡阴影,又有谁懂?”
“哎!没想到你们王家……”
“你们王家也有这样的遭遇,我还以为,只有我们白家……”
白若风忍不住叹气。
王雨嫣抱拳道:“不知道白叔叔,你们家的诅咒是什么样的?可否跟我们分享!”
“白叔叔说出来,也许心里就没那么难受了!”
“大家同病相怜,就应该抱团取暖是不是?”
白若风苦苦一笑。
“好!好一个同病相怜!”
“好一个抱团取暖!”
“如果四大家族的祖先有这样的觉悟,这诅咒也不至于延续了那么多年!”
白若风实在不忍心讲述,深情地看着白梦瑶,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瑶瑶,你来跟他们说吧!”
“阿爹实在不好开口!”
白梦瑶点头,用洁白的贝齿咬了咬性感的红唇,点头道:“阿爹先休息,我来跟他们说吧!我们家的诅咒,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王姐姐,叶妹妹,感谢你们的分享。其实说起来,我们白家,也有类似的经历。只不过,我们白家的情况有些特殊,那就是,我们家的人,特别是嫡长子家的孩子,从小就要吃土。而且每天都要吃一碗!只有吃土,我们才能够活下去!”
“但是土毕竟不是食物,吃到肚子里去,很难受,有时候拉不出粑粑,还得用手抠!”
说到这里,白若风有些尴尬地背过身去。
白梦瑶却把手指放在鼻子前,调皮地闻了闻,还笑嘻嘻道:“如你们所想,这是一段有味道的往事。反正我们小时候就这样过来的,都闻习惯了!”
说罢,甩了甩手。
“你们别笑!”
“严肃一点,这是诅咒!可不是什么笑话!”
当白梦瑶的笑容凝固,接下来的讲述,却让人瞠目结舌。
“你们以为就是吃土那么简单吗?这么说吧!我们是三年发一次病,发病的时候,身体就会变成泥巴。有时候是手变成泥巴,有时候是脚。如果是头变成泥巴,那就没救了。”
“我还好,一共变过三次泥巴,一次是手,两次是脚。那种酸爽,简直用语言没法形容。就是有一天你走在路上,好端端的就发现你的腿掉了。”
“有一次我读幼儿园,突然腿掉了,被别的小孩看见,拿着当玩具玩,你扔给我,我扔给你,最后扔到墙上,撞成一盘散沙落下来,正好掉在老师的头上。”
“你能想象老师当时的惊恐吗?”
“不过没关系!”
“谁不知道我们白家财大气粗,有钞能力的嘛!”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