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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一个男仙肯像你这样为救她，成魔也不惜。你是怎么认识落缳仙子的？”

想到初识的种种，墨凛眼底带着融融的暖意。

“早年游历仙界，途径洛水之畔，她在洛水中踏波而舞……”

白裙飘飘，环佩泠泠，踏波而舞的水上女仙面色肃然，容貌美艳之极，却举止高贵。落落大方迎风在落日余晖中舞蹈，片片灿然的落霞之丝飞入她手中，织成美丽的仙绸……

瑶清灵不满被无视，故意大声惊叹，接着问道：

“啊，你们一定聊得很愉快吧！”

墨凛回过神，摇头失笑，“不，我当时看她看呆了，等回过神时，她已经回了府邸。我极想上门拜访，可是却没有恰当的理由，只得作罢。”

“嘁，这那算什么认识啊，我问的是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第一次交谈愉不愉快？”

瑶清灵着迷的看着墨凛，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笑容，她想继续看见这个笑容，于是马上提出下一个问题。

墨凛缓缓作答：“是在天后的寿宴上，当时……”

瑶清灵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提出，却发现虽然墨凛会温和回答自己的每一个问题，但态度却有微妙的不同。

只要事关落缳，他的笑容就温柔的让她心神迷醉。

可若是其他，比如他最爱什么酒、什么茶、最喜欢什么颜色……等等，他虽然笑容温和，却有一丝疏离。这种疏离，是她刚刚经过对比发现的。

“我听说落缳仙子最喜欢天河边的红石，是真的吗？”

她不得以只得问关于落缳的问题，希望可以继续看到墨凛的笑容。

墨凛浑然不知瑶清灵的诸多动机，或者他知道，却丝毫不在意。他浅浅一笑，犹如春花容容绽放，温暖得妙不可言。

“是，她最喜有若拇指大小的红石，色彩艳丽的喜欢，浅淡的亦喜欢……”

瑶清灵心里越来越不舒服，假装给落缳擦拭汗渍，却偷偷狠掐落缳一下。

落缳除了地位高些，哪里比得过她？

特别是对玄元仙君的心这点而言，瑶清灵自傲地相信一百个落缳仙子也及不上自己！

“她爱你吗？”

瑶清灵不由脱口而出，想要教墨凛看清楚谁才是真心待他的人。

墨凛闻言一怔，沉默良久，一丝苦涩自他唇边泛起，浅浅的，淡淡的，却挥之不去。

“她不爱我，可是……我爱她。”

是的，即便她不爱他，他也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墨凛唇角的那丝苦涩浅笑，缓缓盛放，绽放出绚丽的幸福花朵，他眼中的爱意温柔似水，甜蜜浓稠得教瑶清灵嫉妒不已。

一股脑意从心底沉沉升起，瑶清灵拈着帕子擦拭落缳脸上的汗渍，另一只手却趁机偷偷按在落缳的脉搏上。

“到了！快别擦了！”

墨凛突然抱着落缳站起，不等腾云停稳，便凌空飞下。

一路飞进玄元天宫，把瑶清灵彻底忘到脑后。

瑶清灵咬着唇，恨恨跺脚，把手中帕子狠狠扯成七八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