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没听说过千禧年出过什么事儿吗?”丁睦问道。
“我想想……”关毅摇摇头,“我当时住在本家,十五岁的时候我才搬出去。”
“那你为什么现在会住在隆坡渠?”丁睦想了想,问道。
“本来么,我该住在本家,但是我受不了我大爷一天天的任哪都是毛病,后来……我爷爷就让我住那儿,说是早就给我盖了房子。”关毅说道,“我看着挺满意就出来住了,后来长白山长大了点儿,白姨又病逝了,我就把她带出来住了。”
“是这么回事儿啊。”丁睦点点头,但是仍然没搞明白千禧年发生了什么事儿。
“千禧年的时候,我就记得关家那一年里所有大人每天都不着家,哪怕我爸——他右腿不好使,也跟着整天消失。”关毅说道,那时候他也还是个孩子,怎么会知道与特无关的另一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关家有专门放各个地方往年大事的房子,你要是真想知道,咱们回头就去,我是下一代家主,调个文卷出来看看还是很容易的。”关毅定定地看着丁睦的眼睛,“就只有一点,你不能私自干什么危险的事儿不告诉我。”
那眼睛里都是对他的关怀。
“我觉得……”丁睦挺想看看的,但是又觉得一个和阴山毫无牵连的地方,不值当他废这么多时间和精力,万一又是没有头绪怎么办?
他真怕跑了趟关毅本家,还是什么都查不到,什么资料都被销毁了。
“等我伤好了再说吧。”丁睦摇了摇头,“那么麻烦。”
“那现在,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突然查隆坡渠的事儿?”关毅问道。
“我在去你家那天,上了一个出租车,那个出租车司机跟我说了那块地方的传说,我心里有点好奇,就想查一查,结果什么都没发现。”丁睦回答道,并把那司机告诉他的故事跟关毅讲了一遍。
“听你这么说,我想起来,好像每年春天的时候,都有人上我们那边烧纸,不光烧纸,还拜房子。”关毅说。
“拜房子?什么叫拜房子?”丁睦以为这是他所没有听说过的新名词。
“就是一群人对着一个房子磕头上香,看起来还是种风俗似的。”关毅回答,“近几年少了,前几年比较多。”
难不成,那368楼所说的那个建筑,就是隆坡渠的某一座房子?
听起来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