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发和衣服都凌乱不堪。
顾凛却仍衣冠楚楚,高高在上,眼神鄙夷地瞅着她浪荡的模样,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车子空间太小,折腾不开,不尽兴。
他掐着她的细腰,抬脚踢开车门。
把她往路边的树林里带。
冷风直往衣服缝里灌,楚锁锁娇声喊着“冷”。
顾凛敷衍道:“嫌冷就退婚。”
楚锁锁这才明白,他这么折磨她,就是为了逼她退婚。
退婚是不可能的,选了这么久,顾凛是最合适的备胎,除了不爱,其他都凑合。
前些日子下了一场雪,树林里的积雪未化。
顾凛把楚锁锁推倒在雪地上,弯腰覆下去。
楚锁锁手撑着雪地起爬起来,“这雪好脏,我们还是去车里吧。”
“雪比你干净一百倍。”
楚锁锁翻眼瞅他。
他又开始摆弄她,像摆弄一个布娃娃似的,忙前忙后的。
虽然冷,但是楚锁锁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司机和几个保镖也跟上来,不能离顾凛太远,怕他出危险,也不能离得太近。
他们保持距离,站在树林外,面无表情地听着楚锁锁娇娇脆脆的莺声浪语。
等结束后,楚锁锁都快冻僵了。
身体是满足的,心里却觉得羞耻,觉得对不起顾北弦。
被顾凛送回家。
楚锁锁喝了包感冒冲剂,又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热水澡,才暖过来。
躺在床上,她睡不着了,巨大的空虚感降落下来。
身体越满足,心里就越空虚,特别空。
人就是这么奇怪,轻易得到的,不会爱,只爱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
顾北弦就是她已失去和得不到的。
越是得不到,越想得慌,想得抓心挠肺的。
犹豫再三,楚锁锁拿起手机换了个临时卡,给他发短信:北弦哥,我还是很爱你。
顾北弦去洗澡了。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苏婳伸手拿过来,输入自己的生日解锁,扫了眼信息。
瞬间被恶心到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楚锁锁。
除了她,再也不会有这么下作的人了。
苏婳手指轻敲键盘,回道:有多爱?
楚锁锁以为是顾北弦回的,被他冷淡惯了,猛然见他回信,就挺激动,颤抖着手指,迅速发道:爱到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苏婳勾勾唇,话说得真漂亮,可惜光说不做。
她回信息:太空泛了,麻烦说得具体点。
楚锁锁马上打字:北弦哥,如果你心里还有我,如果你肯和苏婳分手,我立马和顾凛退婚,跟你好。
苏婳凉凉一笑,回:你和顾凛挺般配的,安分点吧。
楚锁锁急了:是他强迫我,我一点都不爱他,订婚也是为了刺激你。
苏婳轻轻嗤笑:你是谁呀?
楚锁锁一愣:我是锁锁啊,北弦哥。
苏婳冷淡地回:知道了。
楚锁锁虽狐疑,仍然下保证道:北弦哥,我是认真的,如果你还爱我,我立马和顾凛退婚。我天天想你想得,夜里睡不好觉,白天吃不下饭。
苏婳被她的茶言茶语恶心到了,手指利落地打道:吃不下饭,就去吃屎,像你这样的蛆,只配吃屎。
短暂沉默后,手机响了。
楚锁锁把电话打过来,委委屈屈的声音说:“北弦哥,你怎么骂我呢?”
苏婳掐了电话,直接拉黑。
把短信截图,打开微信,分别发给顾傲霆和顾凛。
收到截图的顾凛,把电话拨给楚锁锁,嘲讽道:“在江边喂了你一两个小时,还没喂饱你?一个男人不够,你还打算泡两个男人?楚锁锁,你是要恶心死我吗?”
楚锁锁被他一通骂,骂得呆住了。
好一会儿才出声:“你什么意思?”
顾凛懒得多说废话,直接把截图发给她。
楚锁锁这才知道自己被出卖了。
她手脚冰凉,羞得无地自容。
没多久,顾傲霆又把电话打过来,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愤怒,“锁锁啊,你跟阿凛已经订婚了,就不要再去勾引北弦了。你这样是不守妇道!是水性杨花!行为非常恶劣!放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楚锁锁委屈得要哭了,“顾叔叔,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顾傲霆听不进去,怒气冲冲道:“再这样下去,你就跟阿凛退婚吧!我真是看错你了!哪哪儿都不如苏婳!无才无德无品!幸好当时北弦跟你分手了!”
楚锁锁羞愤难当,气得要死。
她怎么就比苏婳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