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铁笼中,南宫燕飞,骆瑶卿,还有马晓萌三人被反手互绑紧紧拴在铁笼内侧,口中被木棉破布塞的严严实实。
见来者竟然是花痕泪,南宫燕飞虽然惊讶双眼圆瞪,但还是口中含糊,挣扎急呼。
花落城走近细看,也是惊诧,“南宫燕飞,你怎么被绑在这了?骆瑶卿,马晓萌,你们怎么也在这?”
夜春走来,不禁轻笑,“呵呵,骆家大小姐显然是发现了南宫子峰伪善丑恶的嘴脸,自然要被囚禁于此,不过这南宫家大少爷也被一同关在这,我是真没想到”
南宫燕飞听的明白,却口塞不能言,急得呜呜直呼。
花落城急道,“先不管那么多了,先救人吧”
夜春扭头瞪去老者,“喂,老头,你不知道那小子是南宫家大少爷吗?他你也敢关?钥匙呢?”
老者摇头,“我谁都不认识!钥匙不在我这,在傅忠手上”
夜春回头,“那就惨了,这黑锁撬不开的”
见几人正要放弃,南宫燕飞急得折腾乱呼。
窦怀上前,摸起黑锁,“只要是锁,就有被打开的可能”
窦怀回身四处找去,从栈板上扯下一根铁丝走来。
窦怀端起锁芯细看,手中的铁丝折出高低不一的弧度,插进锁芯,有模有样的鼓捣起来。
只听‘咔吱’一声,黑锁竟然真的被打开了。
窦怀起身,拉开铁门,花痕泪钻进铁笼,一一为其三人抽出破布,弯腰替其解开手腕处的绳索。
骆瑶卿看去花痕泪尽在眼前的侧脸,竟然瞬间红了双眼。
花痕泪不经意间抬眼看去,骆瑶卿竟然略显尴尬的别过了头。
南宫燕飞眨着眼中复杂的光,心里五味杂陈。
几人走出铁笼,花痕泪回身探问,“青萱呢?”
南宫燕飞摇头,“我们不知道,我们也是来救她的,却被傅忠那个老家伙关在了这里”
看着南宫燕飞一眼真挚,花痕泪却还是不信。
骆瑶卿轻声,“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们确实不知道,一入无人谷,就被关到了这里”
花痕泪扭头看去,骆瑶卿毫无闪躲的目光,显然没有说谎。
花落城开口,“那你们又如何知道青萱被绑来了这里?”
此话一出,南宫燕飞急呼,“坏了,还有一个人也在,我得去救他”
花痕泪一把抓住南宫燕飞急呼,“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说来救小萱的吗?”
南宫燕飞竟然没有挣扎,耐心解释,“我当然是!不过得先救出他,只有他知道小萱在哪里?”
花痕泪将信将疑,松开了手。
南宫燕飞冲去,花痕泪回头看去骆瑶卿灰头土脸的模样,像是遭了很多罪,不忍劝道,“出去很危险,这里相对安全,你还是留在这吧”
看着花痕泪关切的目光,骆瑶卿一眼呆愣,看着花痕泪转身追去南宫燕飞。
看着众人走出地下室,骆瑶卿依旧不甘示弱,还是倔强的挣脱马晓萌的阻拦跟了出去。
出了地下室,南宫燕飞凭借记忆来到一间类似于牢房的审讯室。
南宫燕飞一脚将门踹开,两名安保正要起身,被南宫燕飞一脚一个踹翻在地。
夜春冲进房间,锋利的狼牙刀压在其中一名安保的脖子上,扭头怒瞪,另一名安保乖乖趴在地上不敢动。
花痕泪跟进房间,见审讯室内,木架上高高吊起一人,正是傅军,胸前后背满是血口新伤。
花落城惊呼,“傅军?怎么是你?你也背叛了南宫家?”
傅军苦笑不语。
南宫燕飞解开绳索,扶着傅军坐在地上。
花痕泪急问,“你们把青萱藏在哪里了?”
傅军虚弱不已,开口轻呼,“她现在没事,不过,傅忠把她带走了,不知道下一刻,她会受怎样的折磨……”
“草”,花痕泪一脚踹去身旁的墙,“该死的傅忠,你敢动青萱我将你碎尸万段!”
花痕泪咒骂出声,转身冲出房间。
夜春抬手化掌将刀下安保打昏。
花落城走出,一把将另一名安保拎起,怒斥,“带我去找傅忠”
安保被花落城一把推出房间,自觉的举起双手,颤颤巍巍一步三回头,看着身后紧跟的花落城和夜春,一脸苦逼无所适从。
“走,我带你出去”
南宫燕飞想要扶起傅军,被傅军拒绝,“别管我,去救青萱,我这烂命死不足惜”
南宫燕飞气骂,“你胡说什么呢?谁的命不是命?人人生而平等,以后的路还有很长,你别在这里伤春悲秋的”
傅军苦笑,抬眼看去,“你是南宫家少爷,我是南宫家走狗,生来不等,又何谈平等?从我记事,义父就告诉我,我的命是南宫家给的,生死都要南宫家说了算,一生旅途半世逃亡,我的命里只有任务,厮杀和惩罚。我累了,以后的路,就不走了”
“你别再这叽叽歪歪的,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