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痕泪气急,“哥,这不行啊,这只怎么这么大劲,按不住啊”
花落城一时也没办法,“泪,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被它折腾死”
花败雪扭头急呼,“那怎么办大哥?这狗东西皮糙肉厚,好像比刚才的还要强壮”
花痕泪回头看去,周围几波也都如此,虽然持续围攻,却久拿不下。
凌冬奔来,“小公子,小太子,别忙活了,你们看谁来了”
花家四少回头齐声惊呼,“福伯”
“四少闪开”,花福轻呼,花家四少纷纷让路,鬣狗见包围圈打开,就势冲去,迎面扑去花福。
“福伯小心”,花痕泪不由惊呼。
凌冬轻笑,“呵呵,小太子请勿担心,见识见识我师父的手段”
只见花福大步迎上,右手撮出一根细长银针。
鬣狗飞来,花福后撤一步拉开飞扑。
鬣狗落地,抬头张开血盆大口昂头就咬。
花福抬臂手腕一抖,一根银针已然扎在鬣狗的眉心。
速度之快,没人看的清他的攻势。
鬣狗一眼呆懵,趴在地上摇晃着脑袋。
缓和片刻,鬣狗抬头,正要冲去,花福先一步逼近,抬手化掌,一掌拍在鬣狗的眉心处。
鬣狗眨巴双眼,不再挣扎,直挺挺的倒地不起,四肢僵直,眉心一根银针直接没根消失。
众人呆愣,无不惊诧,圆瞪双眼。
花残风走去,抓起花福的手,不可置信惊呼,“我去,福伯,你……你这是铁砂掌吗?”
花福摇头微笑不语。
花痕泪摇头难以置信,“没想到福伯平日里替人疗伤的针灸,竟然是一击必中的杀器”
花落城也感叹不已,“从小就听说福伯身手了得,深藏不露,今日一见,叹为观止啊”
花败雪拍手无话,身后窦怀和曲悠悠无不羡慕。
卢莎莎更是连连拍手称绝,“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走吧,大家跟紧”,花福走去,迷彩大军纷纷让路,几只鬣狗冲出包围圈全部朝着花福冲去。
眼角花福被四五只鬣狗包围,几只血盆大口朝着花福相继咬下……
花福双手出针,几道寒光忽闪,几只鬣狗纷纷倒地。
其中一只还想挣扎起身,花福回身,食指一弹,一根银针再次扎去鬣狗的眉心,鬣狗一声不哼倒地不动。
花落城走来好奇,“福伯,它们都死了吗?”
花福摇头,“只是封了它们的血脉,还不致死”
“那为何不彻底杀死它们?”,花痕泪疑惑。
花福轻笑,“呵呵,我这银针是中华针灸,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用来杀生的,至于之后它们怎么死,就不关我的事了”
“走吧”,花福转身,朝着无人谷内走去。
花残风不禁好奇,蹲下身子仔细看去,“真的没死吗?”
鬣狗突然转动了下眼睛,依旧是凶恶之色,吓得花残风弹跳起身,“我去,还真没死”
“走了哥”,花败雪轻呼,花残风转身跟去。
一行人继续挺进,眼看前方不远处有堵黑暗的高墙,直接封堵了去路。
凌冬紧跟花福,“师父,前面就要到了他们的老巢了”
花家四少跟去,冷秋押后,曲悠悠几人不禁环顾看去,卢莎莎惊叹,“这无人谷底真是大啊,从没有见过这么深这么大的谷穴”
曲悠悠幽幽说道,“是,不光大,还机关重重”
突然,眼前迷雾四起,窦怀急呼,“大家小心,捂住口鼻”
冷秋止步回身,“迷雾没毒,小心地上的蛇”
窦怀放在手臂,“蛇有毒吗?”
冷秋冷声,“不仅有毒,要命的”
窦怀后怕,回身交代,“大家小心地上的毒蛇,千万别被咬”
“是”
窦怀轻声,“悠悠小姐,我背您吧?”
“不用,你自己小心”,曲悠悠率先走去。
卢莎莎忍俊不禁跟去。
随着迷雾越来越大,一臂之外都看不到人。
窦怀急呼,“所有人,手拉手,跟紧别走散了”
窦怀冲去一步,伸手抓住了眼前的手,“悠悠小姐”
凌冬回头惊诧,“你拉我手干什么?”
窦怀老脸一黑,一把甩开,继续奔去,“悠悠小姐?”
“有蛇”
迷雾中一声惊呼,窦怀猛然止步,回身驱散着眼前的烟雾,“悠悠小姐,你在哪儿?”
“啊~啊~”
迷雾中不断有惨叫声传出,窦怀更加着急,疾速冲破迷雾,却一个人也摸不到。
急得窦怀嘶声大喊,“悠悠小姐,悠悠小姐……”
耳边不断有哀嚎声传来,却没有曲悠悠的回声。
突然,窦怀背后树枝上一条花白小蛇吐着信子快速袭来,张开大口飞身跳下,直奔窦怀的脖子。
刹那间,冷秋挥刀而出,一刀将小蛇切开两截,掉落在地。
窦怀回身看下,冷秋轻斥,“别乱,先顾好你自己吧”
窦怀抽出开山刀,跟着冷秋冲进迷雾。
花家四少背靠背,身前有花福开路,身后有凌冬护阵。
脚边不断有花白小蛇袭来,密密麻麻满地都是。
花残风急道,“这是什么蛇啊?这么凶?有毒没有啊?”
花痕泪一眼气恨,“有,它们就是害死夏姨的毒蛇”
“什么?就这小蛇?”,花残风不信却一脸愤恨,“草,我要杀光它们”
花落城急呼,“风你别大意,这蛇的毒性难解”
花残风挥刀就砍,地上的小蛇被砍成两节。
花福挥手撒开白色粉末继续开路,粉末落地,密密麻麻的小蛇四散躲开。
“四少别恋战,跟紧我,得尽快冲破迷雾”
凌冬也不断的抛洒粉末,“师父,驱蛇粉快用完了”
花福无奈,“没多少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