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肃穆,“宴队,有了新的发现,我们的人在新桥镇发现了吴教授的踪迹。”
宴娇被一次避免让他再次逃脱,调集了整个刑侦大队,没一会儿,
好几辆警车从刑侦大队开了出去。
果然他们在新桥镇的一间破旧房子里面找到了吴教授。
刑警们动作迅速有秩序的围了上去,拔出放在腰间的枪,一致对着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看不清楚神情的男人。
苗木子冷冷的警告他道,“警方已经将这里重重包围了,吴教授你如今已经无路可逃了,举起手来,停止反抗,我们便不会开枪。”
儒雅沉稳的男人一身西装,金丝边框架的眼镜,遮住了他眼中所有的情绪,他不紧不慢的举起手,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怎样的情况,又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会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而是眸子放远,像是在怀念,又像是在对谁投入怀抱。
他笑容浅浅道,“这是我最新的研究,你们很幸运的成为了我的第1批观众!”
随着他的动作,他们紧张的举起了手中的枪,将他牢牢围住,枪口对着他。
当然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同,那红色的布帘下这住的是一个正方形的玻璃器皿,里面装着的正是那个不满六个月就被**解剖出来的孩子…
不知道玻璃器皿里面装的是水还是什么?
总之那个孩子还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四肢卷缩在一起,保持最原始,还在母体肚子里面的姿势。
在场的不少男刑警,都觉得这一幕冲击力太大,脸色一变。
心理承受能力较差的,忙不迭的捂住嘴巴,压抑住了想要呕吐的冲动。
宴娇朝两个离吴教授最近的警员们使了一个眼色,警员们收到了她的暗示,自然是冲上去将吴教授按倒在地,扣上手铐。
杨帆低声咒骂道,“艹,真是一个疯子。”
离玻璃器皿比较近的警员们立刻上去查看,一脸复杂悲凉的摇摇头,“报告队长,这个孩子早已经死了,他玻璃器皿里面装的是…酒精。”
宴娇说不清楚自己这一瞬间心里面的感觉,即使取下的那孩子能够存活下来,但用酒精浸泡,并且密封,这无疑是一种慢性掠杀。
宋城路听了觉得特别的不忍,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真是一个彻头彻底的疯子!”
他不明白,这位吴教授既然都已经**取出了这个孩子,为什么还要掠夺这个孩子的性命?
他们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什么事情没有撞见过,但是像这种**解剖出一个不到六个月的孩子,并且用酒精浸泡着,这可真是闻所未闻,惊悚的很…
“回警局。”宴娇压下心中五味杂陈,甚至有些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闭了闭眼,沉重的说。
——
他们将装有小孩的玻璃器皿也带回了警局。
这位吴教授在他们审问的过程中,可谓是知无不言,将他杀人的过程,所有的一切都交代了。
宴娇有怀疑过,他或许是为其他人顶罪,毕竟他交代的实在太过痛快。
但后来她仔细查看了卷宗,发现这位吴教授当年受过一些非人的待遇,中间有两年一直在看心理医生。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位吴教授心理就已经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