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堃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了李沐斯送他的那根毛继续说道,“可言,你说我这玩意儿还能用吗?”
在沈堃亮出那根毛的一瞬间,仿佛一股暖流直接从这根翎毛上散发了出来。车门窗上的手掌印也突然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车门旁边的在偷窥我们的东西瞬间被吓走了一般。但是前挡风玻璃上的雾气和脚印依然还在。
“可言,好像这根毛真有用!”
沈堃拿着毛在挡风玻璃前比划着说道。
阵阵的暖意让我的一下子恢复了理智,我低头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手表。看着指针在表盘上的跳动,我心里十分费解。表都戴在手上了,怎么还会中招呢?
“对了可言,你上次在新加坡画符用了自己的血对不对?”
还没等我从思考中反应过来,沈堃这家伙就直接抓起我握在方向盘上的右手,冲着我的食指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然后抓着我的手指把我的血涂在了他那根红色的翎毛上。
“哇!你丫自己的东西要用自己的血啊!”
我疼的连忙抽出手,把食指含在了嘴里止血。
只见翎毛被涂上鲜血的一瞬间,突然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接着整个车厢内充满了炙热的灼烧感,一时间竟让我难以呼吸。
紧接着,令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挡风玻璃上所有脚印竟跟着雾气一起,全部消散不见了。
“我不是怕疼吗,而且照理说肯定是你的血比较管用呀。”
沈堃挥着羽毛笑得非常奸诈。
“那你也没必要咬那么大一口啊!我的手指头都快被你咬下来了!”
“对了可言,你看!咱们这么快到得克萨斯州了呀!怎么电锯杀人狂没遇上,却遇上这些莫名其妙的小鬼脚丫了。”
看到我恨恨地瞪着他,他连忙转移话题指着前面的州牌说道。
“要是给我一把电锯的话,我一定变成电锯狂魔把你丫手指全锯下来!”
“行了行了,你也别大惊小怪了,男人出点血又怎么了。再说了,我这也不是为了在救咱两嘛。”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十号公路的视线尽头竟亮起了一丝微光。天慢慢亮了起来,但我突然瞥见沈堃手上抓着的那根翎毛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变成黑色。而且是一种死气沉沉的黑,完全没有任何生气和灵性了。
“完了!可言,我的毛变黑了!”
沈堃也看到了自己手上由红变黑的这根翎毛,
“叫你丫用我的血,这至阳之物碰到了我的血肯定就被污染了。”
其实我也是乱猜的,因为当时我师父把毛送给他的时候说过,这是凤凰的翎毛。所以我猜这玩意儿肯定是阳气很重的东西,那碰上我这个“阎王命”的血,多数是因为相冲才导致这样的。
“这可咋办啊?你师父又没给我毛的说明书啊!难道还要再去雪山里找蓦瑶子大师吗?可言你帮我想想办法啊!”
沈堃非常慌张地对我说道。毕竟他刚刚又一次体会到这根翎毛的神奇,结果一不小心操作不当就弄坏了了这件宝贝,此时此刻这家伙的肠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