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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感到实在抱歉，确实没有办法帮助到你，我已经辞了，以后都不会再干精神科。”张生看了看他有些疲惫的身影，顿了顿，“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你以前也认识的也是精神科医生。”

“谁？”男子特地在脑袋中回想了一下。

除了张生，确实是想不起来听其他人的身影，每个人对他而言都是白白的衣服。

“赵医生，你不记得他很正常，那家伙每次都是在监控里面看着你们，听说他以前好像被一个精神病打伤了腿。”张生在手机上搜索那个家伙的名字，通讯录里面跳出来了一串电话号码。

男人木讷疲惫的看着张生，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来。

张生拨打的电话通了之后，说明了自己的意思，“喂，是我，张生，我这边有个精神病人你可以接手一下。”

“放心，钱不会少你的。”张生笑眯眯的。

“是老医院对吧？我这就把他给你送过去。”

张生挂断了电话。

抬起头对男人说，“等下我就把你送到那边过去，不过你也不能够一直躲在他那边，等过段时间可以去办出国手续，最好是换国籍。”

男人，“我不是精神病。”

张生，“我知道，不过……倘若你不是精神病，无论是从伦理道德还是其他方面，你说的过你家人吗？他们万一把你的事情发到网上，你是能战胜那些没完没了的喷子子？”

男人沉默，确实现在他不是精神病，也要冒充精神病。

张生亲自下楼开车送他离开。

……

到达医院，赵医生本人站在门口的位置，戴着防毒面具和防护罩，全身上下包装的完好。张生来的时候也只是点了点头。

一言不发的接手过男人。张生上车后，接收到了一条短信。

【这个家伙是要送到国外对吧？5000m币。】

这个账单还真是……亲民？张生有一些些哭笑不得，他启动车子朝外开。

过了三天的时间。

张生接到了一通电话，是那个男子打来的，他说他在国外过得还挺好，就是打工累了一点，但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具体的工作说是给人擦皮鞋。

在M国，确实是无论什么工作都能过的挺好，但要真真正正的存钱买房，还是稍微有些难度。对于大部分工薪阶层来说，安全区的房子是最贵的。

那些脏乱差的位置，通常是给那些流浪汉，吸大烟大麻的人遮风挡雨的。

……

突然间电话响起，张生看着自己的电话，是家里面的老头子打过来的。

老头子最近生病有点厉害。

张生接通了电话，“是什么事情？这两天这么频繁的打电话过来。”

张建国不停地咳嗽着，“咳咳，你今天到医院来看爸爸吗？”

“我要管公司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我看看下午，或者晚上下班的时候来看你吧。”张生看到公司最近的财务情况很担心，有些项目一直在亏本，已经亏了一两年了。

将近亏了百万。

“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没事，你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