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瞧见祁春生拿着一片瓦片在泥地上挖了起来。
这货不会是变狗了吧?
不进茅房,在这里挖粪坑?
李大柱心里充满了问号。
由于祁春生背对着他,他压根瞧不见祁春生在搞什么鬼把戏。
眼瞅着祁春生将刚才挖的地方填好土,又狠狠踩了几脚,直到恢复原样,才满意地朝前院而去。
这老狗不去茅房,在这里弄了半天,是干啥?
李大柱等祁春生离开一会之后,就从房顶上下来了。
来到祁春生刚才埋东西的地方。
就着旁边的瓦片一挖。
一个娃娃!
缺胳膊少腿,脸上还有两个烟头烫洞的娃娃。
看着就瘆人。
除了吓人一点,没啥问题啊。
难道祁春生也信这一套?
李大柱很是疑惑,翻过来转过去地一看。
咦!
还有字!
一翻到背后。
李大柱就瞧见了娃娃背后写的红字:克谢煞星李。
顿时。
他就明白了。
这铁定是祁紫涵的计谋。
破烂娃娃肯定是她童年的玩具。
弄这里来废物利用来了,还顺便让李有田跟谢神婆狗咬狗。
挺好!
李大柱正想原封不动地给它埋回去。
转念一想,不对!
虽然说,娃娃上写着克谢煞星李,应该指向的是李有田。
可自己也姓李。
而且,刚才还在那个圣灵童子上留了大名。
这样一来,谢神婆看到这句,对自己的信仰岂不是要大打折扣。
毕竟,自己也姓李,谢神婆肯定会犯疑晦。
不行,这样不行。
李大柱脑筋一转。
换一条狗来狗咬狗不就行了!
于是,他擦掉了李字,弄破了手指,写上了一个“祁”字。
真是好。
李大柱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又给娃娃埋了回去。
他可不像是祁春生那般蠢,埋得又平又齐,生怕别人发现似的。
这玩意儿,不被发现,不就没效果了嘛。
李大柱心里吐槽着,故意弄了一个土包,看上去活像是坟包。
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心里一笑,我这搭坟包的手艺不错,今后得亲自给村里几个畜生埋进去。
搞好了这一切。
李大柱转头就顺着小楼的后墙往上爬,正爬着呢,忽然就听见说话的声音。
“妈,把那瓶红酒开了吧,我跟我许姐好好喝两杯。”谢广发笑眯眯地说着。
刚才在院子里,他感觉两人已经聊得就差一杯酒,就能更进一步了。
“你别喝了,你带着天香去一趟镇上老罗那里。”谢神婆对儿子吩咐道。
“啊?现在啊?”谢广发一万个不情愿。
“就是现在。”谢神婆语气严厉了不少。
谢广发磨磨蹭蹭地回道,“天香她不舒服,难受,刚吃了药躺下,去不了。”
“她咋了?”
“不知道,就说脑袋晕,可能减肥减得有些贫血了。”
“你这个媳妇真让人不省心......算了,她去不了,你去!”
“我......我要留下来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