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在她怀里喝奶,拼命吮吸她的乳头。
而他像吃醋的孩子般,在一旁生气大喊:“不许喝你妈妈的奶,你妈妈是我的!”
小家伙瞥他一眼,冷哼道:“你这臭渣爹,妈妈才不是你的,你除了欺负她,还会干什么?”
“我欺负你妈妈可以,但你不行,把嘴巴给我撒开!”
“就不撒,气死你,妈妈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我要和妈妈离开你了,再见......”
燕禛眼睁睁看着女人和小家伙被风一点点吹散,直到彻底化成一缕烟,无影无踪。
“不要走!”他猛然睁开眼。
喘着粗气坐起来。
浑身全是冷汗。
心口剧烈狂跳,像有重锤一下下敲击着他。
梦里,她不见了,带着和他的孩子彻底消失。
阳台外传来楼下孩童的玩耍嬉闹声。
燕禛灵光一闪,伸手摸索台灯,按下开关。
灯亮了。
柔和的粉色光晕。
白色的床单,米色的珊瑚绒薄被。
床头柜上放着一盆白兰花。
花朵开得新鲜淡雅,生命力十足。
燕禛缓了会,生怕这是梦,便用手拧自己的腿,剧痛。
他无声笑了。
不一会,敲门声传来。
他去开了门。
暗卫正要来握他的手。
他后退,“我能听见了,你直接说,别碰我。”
暗卫惊讶,“禛哥,你.....病好了?”
“嗯,不仅能看见,也能听见。”
暗卫高兴坏了,忙道:“太好了!恭喜禛哥!刚才宋特助打电话来,说夫人在芙蓉村的家里,是夫人要求送她回去的,那时宋特助给武队长打电话没打通,就自作主张送夫人回家了!”
燕禛勾唇,“去备车,我要跑车。”
他要亲自去芙蓉村!
路上,他是不理解的,为什么病忽然就好了?
边开车,边打给主治医生。
医生听完后,想了想,说:“禛总,这着实有点不可思议了,我猜,您最近身体休息不错吧?”
想到昨晚一次次的欢爱,燕禛薄唇轻笑,那致命的欢愉快感,简直能销魂蚀骨,这辈子都不会忘!
昨晚,是他和她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性事。
四个小时里,做了多次,射了三次。
他简直是把一年来的存货,全交代在她身子里了。
“算休息比较好,怎么,我病好了,跟这个有关?”
“应该是的!”
男人道:“第一次发病时,我太太照顾我三年,我几乎每天都休息很好,病怎么没好这么快?一拖就是三年!”
医生思索片刻,说:“禛总,您之前那三年,因为是第一次发病,确实得吃很久的药才能彻底抑制住脑垂体激素的分泌。这次是第二次发病,身体里本身就有抗体,只要您肯吃药休养,不用吃太久,身体可能就会恢复了。加上休息得好,突然恢复也是说得过去的。”
“我知道了。”
燕禛挂断电话。
目光沉静如水。
四个小时的车程,他开了仅仅三小时。
来到她家门口时,弦月高挂,夜色微醺。
池妍已经在西房的炕上睡下了。
只是睡得极不安稳。
晚上和陈袖打视频电话的时候,玄宝一直喊妈妈,她的心化了,亦是碎了。
什么时候能见到儿子?
她快被思念淹没了。
迷迷糊糊中,唇被温热柔软的触感包裹。
很快,身上压了一具坚硬的躯体。
但并不重,对方似乎控制着力道。
他不仅温柔缠绵地吻她,还上下其手,探进她的衣服里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