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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姜妯摇摇头，“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只是我知道你经历的一些事情而已。”

闻言，谢知忽地轻笑，“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啊~”

姜妯眨眼，没说话。

少年微凉的指尖捏了捏她的耳垂，慵懒悦耳的音色显得有些沙沙的，“你倒是能装，小骗子！”

“彼此彼此。”姜妯扬眉，指尖戳着谢知的胸膛，“你要是对我的恶意少一点，我也不至于跟你装一路了。”

谢知漫然轻笑，“我哪来的恶意啊，妯妯可误会我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温软又黏腻的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那低低的语气，听着真是好不委屈。

姜妯听了，懒洋洋的抬着眼皮睨他一眼，“嘴里没一句真话！还说我是小骗子，你才是个大骗子！”

谢知如今已经知道姜妯对自己所了解的那些事情，自然也明白，她对于自己这一路所做的事情，都心知肚明。

说不愧疚和心虚是假的。

同时心里还有一阵庆幸。

好在自己当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软，还是坚持救了她，也放弃了要除她的念头。

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谢知以前没什么惦记和在意的人，如今唯一一个，还是自己当初想杀的人。

要是真失去了她，谢知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那样，实在是太可怕了。

谢知垂下长睫，敛住眼底的暗色和疯狂，他轻抿着唇瓣，然后轻轻的靠在女孩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半晌，他才轻轻地说：

“对不起。”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伤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