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这样的案例。”聊到病情,许青川没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一脸严肃说:“像你母亲这种情况,通常是她爱你父亲爱到了极致,她一直压抑着,装作不在乎。等发病后,一直被抑制的感情如火山岩样喷发出来,吞噬掉她她对其它事情的关注度,一心扑在你父亲身上。”
“……”父亲那么渣,母亲竟然……那是何苦呢?!
母亲没犯病之前,冷冰冰面对父亲的样子浮现眼前,哪有半分爱意?
云溪心存疑虑,“你确定我母亲跟你之前碰见的病人,是同一种病症?”
“我没看到病人和她的病例,不能跟你百分之百确定。”这丫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许青川不满的撇下嘴,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围着云溪转了圈,“你刚才说你母亲的病症是遗传,按照遗传学,你遗传到的可能性比较大,你有没有症状?”
云溪略有些心虚摇头,“我母亲三十以后发病。”
“发病的年龄不是固定的,有的人提前,有的人推后。”许青川紧盯云溪的眼睛,“你刚才在客厅说你的头疼跟伤口无关。”
“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大了,你这样可能是病症以另外一种形式……”
许青川说的,云溪已经想到,她是个胆小鬼,害怕猜测成现实,不想去面对,她抬手对着许青川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
“我曾经从高处摔下,有轻微脑震荡,那晚脑袋被人按着磕在马路牙上,脑震荡加重,自然会疼。”
云溪说的有道理,许青川眼神熠熠,似要从云溪的眼睛望到她的灵魂深处,云溪轻捏下裤腿两侧,极力保持镇定,让自己看上去跟平时无异。
许青川看不出她有说谎的痕迹,结束眼神逼供,嘱咐她多休息,朝着卧室门走去。
卧室外,那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已经离开,许青川心里有个疑问跟猫爪样在他心上挠着,让他不得安宁,他停下脚步,回头,笑的一脸欠扁,“你跟温二少没有……”
许青川没有挑明,对着云溪暧昧的眨巴两下眼睛。
“你眼角抽了?”
“……”又特么的跟他装傻!
许青川笑容一收,两只手握成拳靠在一起,两拇指对在一起,轻轻点了两下,没好气说:“懂了?”
云溪学着许青川的样子把两只手放到一起,依葫芦画瓢做了下他的动作,这不是拉钩保密吗?
“他不会幼稚到跟我做这个动作的。”
“滚床单那种事对于男人来说是本能,哪里幼稚了!”
那档子事是许青川以前最喜欢的,就算是现在已经戒的差不多了,他也不容许别人玷污!
云溪等许青川吼完,她才猛然明白他刚才的意思,她一张脸瞬间爆红,“你……你下流!”
能把男女情事说的那般清新脱俗,非人类!
云溪快速起身,风一样来到门前,把正在打量她的许青川推出门外,砰的一下关上门。
云溪在气头上,力气大,只一把就把一米八五+的许青川推的连连后退,许青川手收不住脚,身体重重的撞在墙上,后背一阵生疼。
我去,她是吃大力丸了?
不对,应该是恼羞成怒,意思是说她跟温二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