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从韩氏那儿得知谭氏产子一事,第二天,晏萩就带着越儿回了趟娘家,抱着那白嫩嫩的小娃儿,“我这小侄儿长得好像三哥啊!”
“娘。”越儿喊道。
晏萩有点诧异,看着榻上的儿子,“越儿,刚才是你叫娘吗?”
“娘。”越儿伸出小胳膊求抱。晏萩从外地回来,不出门时,几乎都陪着越儿,让这小子霸道了不少,黏晏萩黏得厉害。
“怎么不让娘抱弟弟呀?越儿怎么这样的小气啊!”晏萩说着把小婴孩放到谭氏身边,抱起越儿,亲了他一口。
越儿在晏萩的脸上蹭了蹭,咧开小嘴笑,娘是他的。
接着就是小宝宝的洗三宴,晏四爷为小孙儿取了名,长房是水字边,二房是木字边,恰好这小娃儿,五行火不足,“就叫晏炜。”
彤管有炜,炜又有光明之意。
“潇潇,爹给你侄儿取的这名如何?”晏四爷捋着胡子笑问道。做了祖父后,晏四爷就留起了胡子,平白的看着老了几岁。
“晏炜,炜哥儿。”晏萩嘴角微抽,那个好字说不出来,“这名字还行。”
日月交替,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初二,傅时越小朋友满周岁,跟卓儿满周岁不同,晏萩没有发请柬,来看越儿抓周的,仅有晏家大四房的人,谭氏在坐月子,没有来。
南平郡主看长案上放着小巧的玉枕,“放个枕头在这里做什么?”
“娘,等会瞧着就是了。”晏萩把越儿放在了大案上,“越儿,喜欢什么抓什么?”
南平郡主就见自己的宝贝外孙,直奔玉枕而去,然后他并没有抓玉枕,而是躺下了,呆怔片刻,就听晏萩笑道:“我就知道会这样。”
“你这个促狭的丫头,越儿才多大呀,你就这样捉弄他。”南平郡主笑骂道。
“好玩嘛。”晏萩娇笑道。
“没错,现在不玩,等长大点,就不能玩了。”澄阳大长公主横了老国公一眼,大重孙被老家伙教的一本正经的。
韩氏也在一旁点头,见状,南平郡主看了眼躺在长案上的越儿,哎哟喂,她可怜的小外孙。
逗玩了一下越儿后,就正儿八经地让越儿抓周了,越儿左手抓了只笔,右手抓了小刀。
“我们越儿,文武双全啦!”曾氏笑道。
抓周完成,越儿被奶娘抱了下去,其他人去花厅吃饭。吃过午饭后,晏家人就离开了,傅知行也陪晏萩回蒲磐院,问了她一个问题,“为什么不请其他人?你说过对两个儿子要一视同仁的。”
“一视同仁是指给予他们的爱,而不是待遇,卓儿日后注定是要继承国公府的,而越儿得靠他自己,若不让他从小就认清自己的位置,会让他生出妄念来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日后为了爵位,不顾兄弟之情,斗得死去活来。”晏萩认真地道。
傅知行笑,伸手将晏萩搂入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们的儿子不会的。”家有贤妻,福延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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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很抱歉,头痛欲裂,果然还是不能动太久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