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这边算是放过了杨家,杨小姐根本不知道她曾命悬一线。杨家被烧一事,火师还在查。
过了几日,包家的下人来安国公府报丧,晏萩惊讶地问道:“谁死了?”
“我家的老太太昨儿夜里死了。”下人答道。
包母死了?
年后,晏萩还见过包母,那时她中气十足,脸色红润,瞧着挺健康的,怎么就突然死了?难道是脑溢血?
晏萩满腹疑惑的换上素服,去了包家,见到余青青,“你婆婆怎么就突然去了?”
“我公公要纳妾,她不同意,嚷嚷着我公公要是纳妾,她就死给他看,然后就真的吊死了。”余青青一脸地无奈,婆婆爱闹腾,可没想到这一次把命给闹腾没了。
“我表姐和表姐夫赶得回来吗?”晏萩问道。
余青青摇头,“荣家已写信去边关了,让他们直接回老家守孝,不来京城了。”送信去要一个多月,回来要一个多月,不可能摆灵堂摆上三四个月,更何况天气越来越热了,也没法摆。
“你公公会续弦吧?”晏萩小小的八卦了一下,
“他还不到五十岁,肯定会续弦。”余青青鄙夷地撇撇嘴,包母这一死,包父还纳什么妾啊,直接娶年轻女子为妻了,到是如了他的愿。
五天后,包荣家、余青青带着两个女儿扶灵柩离京回老家,包父以年老体弱,不宜长途跋涉为由,拒绝同行。
“二十多年夫妻,为他生育了两个儿子,最后一程,他都可以不送,真是冷心冷肺。”余青青为包母感到不值,包母对两个儿子不算好,但对包父绝对掏心掏肺。
晏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安抚地拍了拍余青青的肩。
郭宝婵则道:“戏里不都唱,负心男人痴情女。男人死了,女人多数都守寡,没有几个会改嫁,而男人呢,能守一年都是深情意重了。”
“你这是怎么了?满腹幽怨的,可是想肃王了?”余青青问道。
“谁想他啊?我才不想那只野猴子呢。”郭宝婵撇嘴道。
晏萩和余青青也不好多言,造成郭宝婵和肃王两地分居的人是圣上,让肃王去南疆领兵镇守,却留郭宝婵和唐奕在京中,这其中的用意,基本上都能猜到。
送别余青青后,晏萩和郭宝婵回城,各自归家,晏萩一进正德堂,韩氏就道:“潇潇,淮南王府往燕都府递了状纸,告你窝藏他府中的戏子。”
晏萩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窝藏他府中的戏子了?我做什么要窝藏他府中的戏子?我又不爱看戏。”
“大兴田庄是你的陪嫁庄子吧?”韩氏问道。
晏萩点头,“是啊。”
“淮南王府在那附近的一个村子里抓到了那个戏子。”韩氏也觉得淮南王府这状告得好牵强。
“就这样。”晏萩惊愕了,诬陷她,也得靠点谱吧。在她陪嫁庄子附近的村子里抓到人,与她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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