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走的很快,心里和憋了股火气,心想就周桃花这种货色,还妄想做她二嫂,连给她二哥提鞋都不配!
没一会儿,不远处白泽浩已经送完请柬了,老远冲小妹招手,然后大步跑了过来,结果看到小妹手上还拿着一堆请柬,有些纳闷的问:“若竹没怎么送啊?”
“被神经病拦住耽误了时间。”白若竹气鼓鼓的说道,然后把周桃花拦着她,要挟她的事情讲了一遍,只是没有讲周得顺媳妇打听来的事情,她刚刚就暗下决定,这事先不告诉家人。
因为二哥的事情让家里人经历了风霜雪雨一般的打击,这绷着的弦好不容易松了下来,再听说老爷要做那种杀头的事情,肯定又要夜不能寐,万一再弄出点病来怎么办?
而且事情还没有最终确定,就算确定了,家里人能帮上的忙也不多,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是让她悄悄想办法解决吧。
白若竹第一次觉得她得重新考虑如何安置老爷子和老太太了,以为她总想着要远着他们一些,可如果他们跑的远远的了,老爷子却犯下了大罪,他们全家一样逃不过律法的追究。
还真不如把人放眼皮子下面看着,弄个院子把他们安置在另一边,每天有人看着伺候着,旁人说不出闲话,却也能管着他们不乱来了。
这就是变向的软禁,白若竹只是有个初步的设想,但到底怎么做她还不能立即决定下来,而且这需要有个大院子,还得有钱能请的起下人,都不是她现在可以承担的起的。
“若竹,你也别生气,她要说就说去吧,咱家的地谁也抢不走。”白泽浩生气的说道。
白若竹看了大哥一眼,把手里的请柬塞给他说:“大哥,你帮我继续发,我去枫叶村给族长爷爷送请柬,顺便让他帮忙看着些周寡妇,免得周寡妇连咱家也一起惦记了。”
白泽浩走了半个村子,已经从不少人家听说了周寡妇的打算,他立即点头,说:“对,周寡妇是枫叶村的人,就让族长爷爷好好治治她。”
白若竹跟大哥告辞,心里却苦笑,族长爷爷要是拿周寡妇有办法,蹬蹬上族谱那天,就不会那么为难了。况且白福个大傻|叉还给人家写了保证书,人家到白家闹也是有凭有据的。
当然,她去找白禄可不是为了周寡妇的事情,而是为了白福的事情。
没多久她就走到了枫叶村,结果刚进村里,就碰到了正要出村的周寡妇。白若竹不想多看这种人一眼,假装不认识她的走了过去,却不想周寡妇叫道:“呦,这不是若竹吗?怎么见我也不打声招呼?我怎么说也是差点当了你大伯娘的人啊。”
白若竹冷笑,“你可以说的再大声一些,或许你能陪我大伯一起去关外看看风景。”
其实这事王氏应该庆幸,如果白义博没有跟她和离,她可是要跟白义博一起被流放关外的。
周寡妇目光冷了几分,可脸上依旧带这笑,“你这孩子真是牙尖嘴利,不过没关系,你不认我可以,总得认你爷爷、奶奶吧?我等着你乖乖把地交到我手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