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屋子大多都是木制结构,所以雷昊这一拳毫无悬念地将木墙打穿了一个洞,胖女人的声音顿时噎在了喉咙里,脸涨得通红,就像是一只得了便秘的母鸡。
“她刚刚骂你什么了?”雷昊很满意这一拳带来的效果。
岑沁愤然道:“这个王八蛋跑到我的房间用我的内衣自慰,被他老婆发现了,他老婆说我在勾引他。”
“真不知道你怎么在这个环境里待下来的。”雷昊摇了摇头,“这地方还能住吗?”
“我也没办法,不住这儿我能住哪儿?”岑沁低着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雷昊跟着进了去,房间收拾得倒是利索,只是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几件内衣,皱巴巴的,显然是那个男主人的杰作。
岑沁红着脸收拾了一下,雷昊左右看了看,指着墙上的一幅画,这画是一幅明星肖像:“你注意到这幅画了没?”
岑沁傻乎乎地说:“不就是一幅画吗?”
雷昊上了前,将画扯了下来,便露出了一个摄像头,岑沁啊地一声大叫,双手环胸,花容失色,竟是失声哭了出来,估计从她住进来的第一天,她在房间里所有的隐私都被那个猥琐的王八蛋拍得一清二楚了。
雷昊站起身来,走出岑沁的房间,那猥琐男还在探头探脑,被雷昊一把揪住了头发,也不管那家伙痛得嗷嗷直叫,粗暴地将他扯进了房间,一脚踹倒在地,将摄像头掼在了他的脸上,虎着脸看着他。
岑沁扑上去又捶又擂,没几下自己先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雷昊属于那种人狠话不多的类型,况且就是要说什么狠话,语言不通,跟对牛弹琴没什么区别,所以只是拍了拍岑沁的肩膀:“哭可以用来发泄情绪,但是解决不了问题。你让他把偷拍的东西都交出来,再补偿点钱给你吧,不要怕,有我在。”
岑沁哭了一阵,抹了一把眼泪,咬牙切齿地把雷昊的意思转达了,再配以雷昊凶神恶煞的眼神,男主人乖乖就范,把一台笔记本搬了过来,不过在补偿方面,女主人却是死活不肯,总之一句话,要命一条,要钱没有。
遇到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人,雷昊还真没什么办法,他们虽然很不要脸,极度无耻,但总不能再上演刚刚那幕杀人大戏,岑沁也不坚持补偿的事情了,把衣物收进了箱子,这个地方显然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你应该没什么地方可去了,今晚先找个酒店住一下吧。”雷昊摇了摇头,你说好好的,什么地方不能留学,干嘛非得到日本来,不过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
这时,岳强的电话打了过来:“你跑哪儿去了?”
雷昊顿时想到了一个主意,便道:“见面再说。”
雷昊对歌舞伎町没什么兴趣,不过刚刚杀了几个人,为了避免被摄像头拍到,所以先找了个地方洗去了易容,反正已经到了日本,也不担心红空警方追到日本来。
洗尽铅华,露出本来面目,岑沁惊讶之极地看着眼前这个帅哥,讷讷道:“我现在相信你真是逃亡来到日本的了。”
雷昊微微一笑:“如果不想跟我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岑沁已经度过了之前的恐惧期和刚刚的伤心阶段,觉得雷昊是一个很好的依靠,便道:“除非你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