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里的苏鱼看见这一幕,微微蹙眉。
张月儿上前,微微一笑,握住苏鱼的手。
“鱼儿,你怎么来啦?”
瞧着张月儿到了此刻还能笑出来的模样,苏鱼莫名的觉得别扭。
“那个五行草……”
张月儿一听,这才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解。
“谁知道那五行草怎么出来的?兴许是抓药的大夫不小心抓进去的吧?”
瞧着张月儿,苏鱼抽回手。
“鱼儿,你也相信这世界上有很多巧合,还有很多无法用言语解释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呀?”
苏鱼默。
屋子里再次响起了罗海燕的叫声,不一会儿,邻居家的大娘便过来帮忙,一盆接一盆的血水便端了出来。
孩子没有保住,排出来胎囊不小了,杜奎看见胎囊之后,一张脸再无生气,只是盯着那胎囊发呆。
邻居的大娘直说可惜,而屋里罗海燕早已经昏睡了过去。
杜奎抓了一些药给罗海燕熬,免得这次流产之后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苏鱼见杜奎也没有问她过多的事情,就和洛凌一起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洛凌看着苏鱼,握住她的手。
苏鱼仰着小脑袋,莫名有些伤感。
“洛凌哥哥有没有感觉月儿变了?”
洛凌想了想,这才轻叹。
“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变化吧?一个人做什么事情,都是出于本质。有的人把一些本质隐藏的够深,所以你平时看不出来。”
苏鱼叹气,好一个本质呀。
就算平时罗海燕嚣张跋扈了一些,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无辜的。
而有些东西,不管是她做好了一件事,还是做坏了一件事,苏鱼想,结局是不会有什么太大变化的。
罗海燕醒过来之后很是虚弱,而杜奎一直守着她的身边。
罗海燕哭的撕心裂肺,对于自己突然痛失孩子有些不解。
伤心之余,她将张月儿叫到床边盘查了一番。
张月儿抹着眼泪哭的很是委屈。
罗海燕看向杜奎,杜奎也没有办法,说一切都听罗海燕的。
这话让张月儿心里莫名的一惊。
难不成自己真的被休也只是罗海燕的一句话么?
罗海燕看了半天,却没有休了张月儿。
第二天罗海燕的爹,罗大志便来了。
罗大志块头很大,长的和有些凶神恶煞的,虽然岁数挺大了,可是一看就是混社会的。
张月儿一看见罗大志,就浑身发抖。
“你现在特娘的给我告诉我,这个小丫头哪儿来的?”
杜奎脸色有些苍白,就连唇畔都有些发抖:“岳父,她……她……”
“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告诉你,你小子这腿就等着被我打断吧!”
罗大志的声音猛然一提,再看躺在炕上虚弱的罗海燕。
“还有,你现在给我解释解释,我闺女怎么啦?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啦?”
杜奎抿着唇,罗大志已经一把抄起了门口的棍子。
瞧着这个罗大志真的要打人,张月儿连忙挡在了杜奎的面前。
“我嫁给奎哥也是姐姐答应点头的,还有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也只是一个意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