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的“熟人”就在展台上，上官云、缇雅这两个虚拟偶像正在跟其他星华互娱的虚拟偶像一起表演节目，引得台下传来阵阵欢呼。

“咦，星华互娱竟然也有展台啊。”姜婉娜有些意外地说道。

周森点头：“当然了，这个展会又不是只有科技企业才能参加，游戏公司也一样能来。不过，这毕竟不是专门的游戏展，展出游戏的话效果可能不好，所以大部分游戏公司都不会花钱来掺和。但星华互娱就不一样了，他们主要是搞虚拟偶像的，音乐会是重要的收入来源，来这种展会搞个宣传，效果肯定也不会差。”

“去看看吗？”钟鸣问道。

周森跟姜婉娜都摇头：“不看了，上官云和缇雅都看了那么多遍了，有啥意思，再说了，都是夏奈儿的手下败将。”

钟鸣笑了笑，三个人准备挤开人群继续往里走，里面就快到智环科技的展台了。

路过星华互娱展台的时候，钟鸣还是往台上看了看，这次展示的一共是六个虚拟偶像，上官云站在左起第二个，缇雅是在最右边，都不是C位，而且安排的展示只有跳舞，也没有唱歌或者独自表演的节目。

其他的四个虚拟偶像，应该都是星华互娱开发的，咖位跟这两个差不多，甚至还略高一点。

看到这一幕，钟鸣越发确信，自己没有把夏奈儿的版权卖给星华互娱开发是正确的。

如果换个别人，贪图那多给的200万和后续的分成，把夏奈儿的版权卖给星华互娱，那么今天站台上应该就是七个，夏奈儿估计比上官云的咖位高一点，但也很难安排在最中间，至于声源采集、录制歌曲、独自的节目之类的，基本上也不用指望了。

星华互娱在制作和推广虚拟偶像这方面确实是一流的，但是，他们的资源也有限，不可能每出一个虚拟偶像，就砸上大量的资源去推广。

虚拟偶像大赛里脱颖而出的虚拟偶像，比如上官云、缇雅，品质确实不错，但星华互娱自己的专业设计师设计出来的虚拟偶像，只会比这个更好，不会更差！

所以，同样都是自家的虚拟偶像，那也是亲疏有别，有先后顺序的。夏奈儿如果交到了星华互娱手里，那如何开发就全都是星华互娱说了算，万一初期表现不好，星华互娱决定减少推广资源，那钟鸣也毫无任何办法。

所以，钟鸣没卖版权，是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人群里，显然也有不少人认识上官云和缇雅，还有人在大声讨论。

之所以大声讨论，不是因为他们没素质，而是现场的声音是在太杂乱，舞台上放着音响，人群也嘈杂不堪，不大声讨论，对方可能根本都听不见。

“上官云，缇雅，这两个不是之前虚拟偶像大赛的偶像吗？这么快都出道了啊！”

“是啊，还搞了个组合，看着像模像样的，不过还没有音源采集吧，台上这六个好像都是哑巴。”

“虚拟偶像推广也是一步步来的，热门虚拟偶像才能发单曲。哎，话说回来，当时的第一名夏奈儿呢？怎么没看见？”

“你不知道？听说夏奈儿的作者没卖版权。”

“啥意思，没卖版权？就是说星华互娱不能给他宣传？这不是傻吗，你看上官云和缇雅都已经在台上唱跳表演了，夏奈儿……在硬盘里吃灰啊？”

“谁知道呢，我也想不通，关键我听说作者就是个小工作室的，也没有自己推广的实力。”

钟鸣断断续续地听到了两个人的讨论，也没在意。这就是两个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显然也不懂虚拟偶像开发、推广的这些门道。

继续往前走，终于到了智环科技的展台。

还没到呢，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惊呼！

仔细一看，展台前边聚了一大堆人，还没挤过去，就听后边的人在纷纷议论。

“哎！这不是那个啥虚拟偶像吗，叫啥来着！”

“夏奈儿，前两个月还挺火的，后来没声了，没想到竟然做成智能模块了？”

“这个智能模块看起来好牛逼啊！真能有一种真人陪玩的感觉啊！”

“只卖998啊？还可以接受，我想买了！”

抬头再看展台上，智环科技竟然还在展台上搭了个简易的房间，就跟很多影视剧的布景一样，有沙发，还有个大号的电视，一个幸运观众正在上边兴致勃勃地打着游戏，夏奈儿就坐在他身边，两个人一边打游戏还一边互动。

“哎，快点快点，掉装备了！”

“这件你应该能用，给你了。”

“小心，前边有boss！”

底下观众看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夏奈儿的全息影像跟真人肯定有很大的区别，但毕竟是全息影像，再加上语言、动作和表情，还真有一种妹子在陪玩的感觉！

其实这个世界的智能技术，早就已经可以实现这种人工智能和人的实时对话，只不过之前没有这么完善的全息影像技术，所以只能是停留在语言层面，现在有了全息影像，效果一下子提升了好几倍！

再看旁边的队伍，都快排到对面展台了，还绕了好几个弯！

还有很多人直接就上去问，想现在就买，工作人员一顿解释，说过两天会在网上开售，首批用户还能买白金典藏版，附送一个夏奈儿的手办。

周森很无语：“完蛋，我还说去体验一下呢，看这个队，我还是算了。钟鸣，走个后门给我预定一个白金典藏版呗，我还挺想要的……”

姜婉娜说道：“我也要我也要。”

钟鸣笑了笑：“行，改天我去朝杨总要几个，好歹也是夏奈儿的制作人，这点福利还是能有的。”

众人正在这挤着，又有新的观众来了。

俩人说话声音挺大，钟鸣扭头一看，好像就是之前在星华互娱展台那边讨论上官云和缇雅的那两个人。

“怎么这边这么多人！无语了，这哪个公司的展台？”

“智环科技，好像是，做手环的公司？哎，他们展示什么呢这么多人，新手环吗？”

“卧槽，那，那不是夏奈儿吗！”

这俩观众往展台上一看，愣住了，这不是之前说失踪了的那个夏奈儿吗！

本来他俩以为夏奈儿凉了呢，人家上官云和缇雅都在台上组团跳舞了，夏奈儿完全没信，可不就是凉了吗？

但现在一看，凉什么啊，这夏奈儿连声源采集已经有了，而且还配了专门的人工智能程序，比那两个哑巴的待遇可是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