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手机又响了,我拿出来一看,又是达令,我再次看向他,哭着看向他。
陈青川过了良久,给了我一句:“我已经给出你解决方法了。”
我哭着,大声哭着,朝他走了过去,跪在他面前,拉扯着他的衣服说:“以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为了跟你离婚,把你踢出富安,你能不能原谅我,陈青川,我、我不能失去富安的控、控制权,我妈不能再受这个刺激,你帮帮我好不好。”
陈青川在我的哭泣和哀求下,便放下手上的报纸,看向蹲在他面前的我。
我满脸眼泪看着他。
他审视了我许久,最后说了句:“开颜,你也会有这天。”他想了想,说:“先把早餐吃了,事情之后再说。”
我蹲下地下望着他。
他也很认真低眸看着我。
我说:“我把早餐吃了,你就会帮我是吗?”
他:“嗯。”了一声。
听到他这句话,我当即从地下起身,便擦着脸上的眼泪去了座位上,在那吃着那份没吃完的早餐。
陈青川坐在那看着我。
之后,等我吃完那份早餐后,我便看向他。
陈青川将他手机放在我面前说:“现在给你的秘书打一通电话,告诉她,你愿意接受董事局对你的任何决定。”
我看向他,陈青川又添了一句:“她会知道该怎么做。”
我现在唯一能够相信的人,就是陈青川,在听到他这句话,我便将他电话拿了起来,然后按照他的说的那般,会达令打了一通电话。
我在电话内同她说:“我接受董事会对我的一切裁决。”
达令在电话内一听,竟然意外的没有说话,也没有对我这个决定提出异议,她只回了句:‘我明白了。”
达令挂断了电话。
我将手机从耳边放了下来,然后看向陈青川。
他说:“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陈青川喝完那杯咖啡,便起了身,刚走到餐厅,阿姨正好从外头走了进来,陈青川站在那和阿姨交代了几句,阿姨在那点着头,之后陈青川便出了大厅,由着司机开车出了别墅。
之后阿姨便走了进来,见我坐在那,便说:“太太,您还需要吃点别的吗?”
我望着桌上的东西,我没想到我竟然什么都不需要做,竟然连董事会都不需要出席。
我盯着面前未喝完的半杯牛奶,觉得没有多少胃口,便摇头说:“我什么都不想吃。”
之后便起身去了楼上卧室呆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想陈青川应该是代替我去了董事会,可想而知,这场董事会会要到什么时候。
我想,现在我唯一能够做的,便是让一切复原,全都回到爸爸当初安排的状态下。
也许爸爸的安排是没错的,他给我留了后路,至少让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无路可走。
现在陈青川接替我,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就如他说的那样,我根本就没有能力处理好富安的一切,当初之所以会把富安拿在手上,为了不过是和陈青川离婚,我对富安其实一点想法也没有。
闹了这么一场,最终还是由陈青川来给我收拾这个烂摊子。
而且他没让我出席董事会,大概也料到我会害怕那些人对我的种种指责,所以他让我待在了家里。
到达下午三点,我发现铁门口处的蹲守的记者竟然在渐渐减少,连阿姨都发现了,接着,没多久,剩下的三个记者也全都从铁门口撤退。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连阿姨都发现了这点。
我站在那望着。
晚上六点,我邮箱里接到了,董事会对我进行的裁决,对我职位进行了罢免,可却仍是股东的身份,陈青川因为是我丈夫,所以由他之后全权处理我留下的一切问题。
之后富安对外发了声明,否认了我和陆明一切关系,对于谢易双曾公开指责我插入她家庭之时,没多久,谢家也紧接着发出声明否认我跟陆明同居之事。
谢易双又公开在媒体前道歉,说她那次在媒体前说的话,全是愤怒之举,我和陆明并未同居,而是一直以来都是从小长大的兄妹关系,所以时长有来往,比朋友更为亲密,却实在不是报道里所指的同居。
尽管所有一切都证据确凿,可富安态度异常坚决否认了所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