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御卿停步,转身看着卡秋莎,下巴扬起双眼一翻,淡淡的说:“很凑巧,我也话要跟你说。”
陆宁才不管这俩娘们要说什么呢,跟着老波出了电梯走进总统套房内后,重重关上了房门后,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他觉得,夹在卡秋莎跟商御卿俩人中间,比他去偷最难偷的东西,都觉得累。
波斯塔夫却不这样想,坐下后第一句话,就是郑重道谢:“陆宁,谢谢你。”
“没啥,这是我应该做的。”
陆宁客气着,坐在了波斯塔夫对面的沙发上。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波斯塔夫也就不再客气了:“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你能拿到这份绝密报告。那时候,我答应你来试一试,只是想满足你报答卡秋莎对你的好。”
“是,你说的不错,我就是想报答卡秋莎对我的好。当然了,就算我为她偷一万个这样的报告,也比不上她对我好的万一。”
陆宁扫了眼案几上的那个牛皮纸信封后,接着说:“其实你早该相信,我能拿到这东西的--那些能在黑暗中检测热能影响的监控器,对于我来说没有一点用处。而我,又恰好有能打开任何密码锁的特长。”
“但不管怎么说,我都该谢谢你,是你救了整个西伯集团,更给我带来重生的希望。”
波斯塔夫顿了顿,才轻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只能把你跟卡秋莎的儿子,努力的培养成才,让他们来继承集团。”
“那就该我对你说声谢谢了。”
陆宁笑了笑,看着他说:“另外,我还有个请求……”
波斯塔夫打断了他的话:“你放心,我是绝不会伤害商御卿的。”
陆宁愣了下,才说:“你倒是很开通。”
“不开通,不行的。”
波斯塔夫淡淡的说:“除了商御卿外,你在华夏还有好几个女人,我总不能因为卡秋莎,把那些女人都杀掉吧?”
陆宁没吭声,却低下了头。
直到现在,他都搞不明白,他对漂亮女人为什么没有一点点的抵抗力。
就说那个田敏吧--如果那个女人要想对她流露出那样的意思,他不管多忙……也得成全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难道说,我在以前就是这样一个花心大萝卜?
可要真是这样的话,商御卿为啥还是个小处呢?
狗窝子里能存住锅饼,可真是奇怪了。
“你杀了张望祖。”
就在陆宁很为自己某些抵抗力而担忧时,波斯塔夫岔开了话题。
“我觉得他该杀。”
陆宁的回答,很是简单明了。
波斯塔夫却摇了摇头:“他,只是某些大人物放在台前的一条狗。你杀了他,很快就会有新的狗子出现,做他要做的工作。”
“我知道。”
陆宁说:“但不管怎么样,他的被杀,肯定会让下一条狗在站出来时,心生忌惮的。”
“杀狗,不管是再血腥狠辣的方式,都只是治标,无法治本的。”
波斯塔夫说着,拿起那份报告递向了陆宁:“你想治本的话,得从这里面寻找答案。”
陆宁没有接那份报告,摇了摇头说:“你曾经跟人说过,以西伯人的名誉来保证,是绝不会拆开看的。我虽然不是西伯人,却不想你跟卡秋莎,还有我未来儿子的名誉受损。”
波斯塔夫笑了,很是欣慰的样子。
那是因为他能看得出,陆宁现在可是实心实意的为卡秋莎着想了。
陆宁也笑了,轻飘飘的说:“我更知道,你那样跟人说,是不想把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那样对你,对敌人,都不是好事。”
“身为一个合格的领导人,任何情况下,都得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波斯塔夫有些得意的,跟孙女婿吹嘘道。
“以后,我会搞清楚里面写了些啥。”
陆宁拿起案几上的雪茄,甩给了站在旁边的雅克斯基:“干得不错。”
“姑爷,是多亏了您的精心安排!”
雅克斯基赶紧接住雪茄,满脸受宠若惊的模样,凝视着他的双眼中,全是浓浓的深情。
幸好陆宁没有注意到,要不然肯定会反胃。
等陆宁也点上一颗烟后,波斯塔夫才轻轻拍打着沙发帮,轻声说:“马修也该来了吧。”
“来的不会是他。”
陆宁却摇了摇头。
波斯塔夫拍打沙发帮的动作停住,眉头皱起:“为什么不会是马修?他可是铁山帝国的董事长。”
陆宁淡淡的说:“一个死人,是无法担任董事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