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御卿咬了下嘴唇,冷冷的问道:“那你还啰嗦什么?”
“他咋办?”
陆宁指着躺在地上甜甜睡着的欧特:“你这男朋友虽说不像个男人,可也不能让他睡在这儿吧?”
商御卿撇了撇嘴角,淡淡的说:“就让他睡在这儿吧。他肯定觉得这地方,要比酒店里的床还要舒服的。”
女人,就是一种睁着大眼说瞎话的生灵。
小公园内冰凉的地上,哪有布谷鸟连锁酒店的炕舒服?
尤其还有个国际美女影星陪着时,陆宁更是这样认为了。
“来吧。”
商御卿伸手拉住陆宁的手,缓缓后仰躺在了炕上。
陆宁挣开了她的手。
商御卿冷笑:“小子,你特么的不装失忆了?”
“我没装,得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能相信?”
陆宁有些苦恼的说。
“那你还啰嗦什么?只要你从了我,我就马上跟你说出你的以前!”
商御卿说出这句话时,忽而升起了一股子很爽的罪恶感:看,明明是我要被这混蛋上,却非得说是我要了他,御卿姐的脸皮,委实够厚的了啊。
“我就是想问问,你真得这样做,才肯告诉我那些?”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商御卿的回答,斩钉截铁。
“那好吧--你,不脱衣服?”
“女人穿着裙子,跟不穿衣服,还有什么区别吗?”
“有,最起码裙子下面还有碍事的东西。”
“那你把那碍事的东西揪下来,不就得了?”
“你自己来吧。”
“你来。”
“我害羞。”
“我害臊。”
商御卿故作贞节烈女的说出这三个字后,抬手就要把陆宁推开,然后扑到他身上,给予他连撕带咬的暴风雨般的惩罚,再哭着骂他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欺负她了,才能体会到她当前无助的绝望。
只是她刚抬起手,就觉得腿子一紧。
“啊!”
她下意识的轻叫一声,刚要蜷缩起腿子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黑蕾小裤裤,被陆宁随手扔了出去。
对自己能够这么快的就能解除女人最后的武装,陆先生还是很有几分自豪的。
看着商御卿攸地血红的脸儿,陆宁格格怪笑道:“最后一次机会--我实在不想占你的便宜。”
“龟孙子,你要是不把姑奶奶上了,你就是个龟孙子!”
御卿姐怒了。
是真怒了。
她有百分之一万的把握,肯定陆宁就是在跟她玩!
别看他挥手间,就把那条质量上佳的小黑蕾给扯烂了,也开始解他的裤腰带,可他仅仅是摆出一副恶狼嘴脸来吓唬她罢了、
特么的,真以为御卿姐会被吓倒啊?
以前,姐姐光光的躺在炕上任由你欺负时,你也不是很没种的躲在墙角睡了一宿,屁都没放一个么?
自以为很有信心的御卿姐,却不知道现在的陆宁,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陆宁了。
话说以前陆宁不敢动她--她知道宁哥忍得多苦吗?
要不是担心她会被花小妖那小妖精干掉,别说御卿姐主动钻他被窝了,只要她稍稍散发出一点点雌性荷尔蒙的味道,陆宁也会化身看到肉骨头的毛驴那样,张牙舞爪淫笑着扑上去的。
失忆,真好。
最起码不会有这样那样的顾忌,完全可以由着美女的意思,做男人最喜欢做到事儿--才不愿意当龟孙子的陆宁笑了。
“来呀,你特么的来呀,真以为露出个恶心的东西,就能把我吓倒啊?”
商御卿根本不敢看某渣男的武器,只是异常嚣张的叫嚣着,满脸都是看不起他的鄙夷神色。
但很快,这丝鄙夷,就被剧痛所代替了:“啊!!”
那个混蛋,真的敢来!
商御卿疼得惨叫一声时,脑子里攸地空白,全身的神经、肌肉都绷紧,睁大的眼眸中,却全是说不出的不信,还有惊惧。
陆宁问:“后悔了?”
“后,后悔了。”
商御卿傻了般的点头。
“可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的。”
陆宁有些遗憾的笑了笑,轻声说:“以后啊,千万不要激怒男人把你上了。在这种事上,不管女人再强势,最后吃亏的都是她。”
“我知道了,知道了……”
商御卿喃喃的说着,闭上了眼。
她终于相信,陆宁不是在骗她了。
他是真得失忆了。
而且更像他所说的那样,为了找回失去的记忆,他宁愿付出任何代价。
只是他这次付出的代价,貌似也太轻松了些。
就像本善有及,纽约山口组织的四号杀手,压根没费了多大的力气,就打听到了老大要杀的目标,大半个小时前,就跟一个美女进了这个房间内。
虽说当前正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可一对年轻男女跑来酒店开房,还能做啥慈善事业不成?
铁铁的,在做那种大家很舒服的破事而已!
当本善有及慢慢推开门板时,嘴角就浮上了一丝阴狠、得意的笑意。
就算是聋子,也能从房间内传来的女人叫喊声中,断定他们激战正酣。
这时候,恰好是杀人的最好机会。
如果那个女人长的还不错,本善有及不介意在把她也干掉之前,顺势享受一下男人最爱的快乐。
他慢慢推开了门。
一扇死亡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