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儿只得继续喝。
德蒙克尔又问:“若丽娅,你现在在哪里上班?”
久儿继续胡乱编:“我在联邦调查署。”
“哦,我在总统秘书处。”他又举杯和她碰碰。
久儿只能继续喝,她心里暗暗吃惊,这人居然是F国总统秘书处的人,她越发担忧圣皇要对月店搞破坏。
她急于抽身去调查,但跟这些贵人打交道又不能失了礼仪,不然一下就暴露了。
她抢先举杯说:“今天第一天来就能认识得蒙克尔先生,我非常高兴,来,我们干了这杯!”
“干!”得蒙克尔和她碰了碰杯。
久儿端起来一饮而尽。
得蒙克尔也喝光了杯里的饮料。
“抱歉!”她说:“我先上个洗手间。”
“行,”得蒙克尔伸手说:“我帮你把杯子还过去。”
“谢谢。”
“不客气,一会儿见。”得蒙克尔拿着两个空杯优雅地往吧台走去。
久儿也优雅地走,看不见那男人的身影了,她才急急忙忙跑进洗手间。
厉战飞还在里面,看见她手里没有杯子,疑惑地看向她。
怕洗手间有人,久儿不敢明说,只做了个手势,指指嘴巴表示她喝了。
厉战飞的眉头一下皱紧了。
久儿低声说:“我去吐出来。”
她跑进洗手间,拉开一个空着的格子,进去后赶紧把门拴紧,然后用手指挖喉咙。
经过努力,她吐了一些出来,但被那男人缠着耽误了那么久,还是有一些进了肠胃。
不过她觉得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洗了手出来,向厉战飞笑笑,说:“没事了。”
厉战飞以为她真的吐干净了,放松下来。
两个人出了洗手间,却不敢到人多的大厅亮相。
毕竟人家都是政要,相互间很熟悉,他们一个人都不认识,人家也不认识他们,很容易漏馅。
当然他们也没必要跟这些人闲聊,而是要侦察圣皇的人在哪里,他们会以什么方式搞破坏?
两个人绕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圣皇的人。
久儿想了想,说:“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进大厅,因为假如他们要在这里搞破坏,必定是在人最多的地方,那就是大厅。”
厉战飞点头:“没错,不过这里的管理这么严,他们不可能提前进来安放炸弹吧?”
“提前进来不可能,”久儿说:“只能和我们一样,偷别人的会员证混进来,不过我刚才没有看到圣皇的人出现,如果他们不是化了我认不出来的妆,就是他们还没有到。”
“那我们进大厅看看?”
“嗯,”久儿说:“我们可以找个靠窗的位置坐着,一边观察厅里的人,一边注意外面。”
“好。”
虽然他们不认识那些政要,好在久儿认识了一个得蒙克尔,还可以勉强蒙混一会儿。
进了大厅,他们发现根本没有人注意他们,因为那些人都围在一个地方,好象在听什么人讲话似的。
厉战飞听出中间那人是一个级别比较高的政要,这些人围着他,估计是巴结讨好的意思。
他们悄悄到靠窗边的位置坐下,久儿迅速扫了一眼客厅里的人,没有发现熟面孔。厉战飞转脸看着外面,突然拐久儿的胳膊:“警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