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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她就越来越好奇，心口好像有一根羽毛在那里挠着痒痒。她站在路边上，超没形象地抓着头发。

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冷笑。

她回过头，看见苏晓佳就站在身后，看好戏似地看着她。

“你居然跟踪我！”青柠镇定下来，干脆很不讲理地乱咬一口。她认识苏晓佳，虽然跟大神有关的部分都没有了，但她的记忆里，这个苏晓佳，的确是总是欺负她和云言的人。

苏晓佳环抱着双手，冷哼一声，“开什么玩笑大小姐？路这么宽，我走我的，你走你的，我跟踪你？”

青柠很不服气地撇了撇嘴，“那你笑什么？”

“笑你在这里发傻的样子。”苏晓佳走了过来，望着她，“怎么，失恋了？”

青柠沉默着，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可能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就故意不说话，等着苏晓佳说。

苏晓佳挑眉，“被大神甩了？”

青柠还是不说话。因为她知道，一开口就露馅了，可能就不会知道更多的事情。

这一次，苏晓佳已经变成了有点温柔的询问的语气，“你知不知道大神和东离什么时候回来？大神不会真的把你扔下不管了吧！他在人间呆了这么久，偏偏在你爱上他的时候，把你扔下走了？……哎你哭什么？”

苏晓佳极度无语，也不知道怎么自己说着说着，青柠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当然，青柠并不是在哭，听见苏晓佳这么说，才后知后觉地抹了一把眼泪。

为什么会是这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