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啊,哥也想死你了,你跟沈三……还好吧?”陈浩也抱上了玉妮。
忽然看到最亲最爱的人,玉妮抽抽搭搭,不能自抑。
早夜盼晚也盼,日里思夜里想,梦里的人终于来到身旁,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妹子,你受苦了……。”玉妮跟云萝也扑过来抱上玉妮,关心她。
女人去年来到山西,一路颠簸,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可那时候的陈浩却在大周国,被张士诚关押,根本没时间送别。
陈浩发现玉妮不但没瘦,还胖了,胸口特别大,特别白。
女人因为在给娃喂奶,没来得及放下,衣裳撩起,浑身泛出一股雪白跟奶香,特别诱人。
孩子一哭,松开了女人的乃,两颗紫红也又圆又大。
玉妮没有感到害羞,反正这身子是他的,看就看呗,娃儿也是他的。
自家的东西自己人看,没啥了不起的。
沈老婆也过来了,立刻接过娃招呼陈浩:“哎呀他哥,你来了?快!屋里请,屋里请。”
玉妮也擦擦眼泪说:“哥,快呀,路上累坏了吧?进屋啊……。”
女人不顾羞涩,扯上老情人的手拽进了屋子里,又是倒茶又是拿点心。
“妹子,你还……好吧?”陈浩一屁丨股坐定问。
“好,哥啊,你嘞?你又瘦了。”玉妮的脸上飞起一片红霞。
从前,她不叫陈浩哥的,总是叫他主人。
金哥也叫他主人。
他俩本来就是陈浩哥哥捡来的,为了救命之恩,要报答他一辈子。
但是后来,随着金哥地位的提升,陈浩一直跟他兄弟相称,玉妮也就是他妹妹了。
“这是……你跟沈三的娃?”陈浩猛地看到了沈老婆怀里的孩子。
玉妮的身体一抖,立刻说:“是,这是俺跟三哥的娃。”
“五个月了吧?叫啥名字?”陈浩问。
“他叫沈三宝,瞧,多可爱啊?”沈老婆儿屁颠颠的,立刻抱过孩子给他仔细瞧。
陈浩抬手摸了摸这孩子的手臂跟两腿,又瞅瞅这娃的相貌,然后点点头:“好,这孩子骨骼奇特,一瞅就是练武的好苗子,名字也好。”
本来他想说,只是这娃样子不像沈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玉环跟云萝也特别喜欢这孩子,夺过来又亲又抱,一边亲一边道:“都说外甥的长相仿舅舅,老公你瞧,这娃多像你啊?”
两个女人眼睛够尖的,一眼就瞅出沈三宝长得像陈浩。
那鼻子,那眼睛,那嘴巴,活脱脱一个缩小了的陈浩。
玉环还叹口气说:“哎,如果这娃是你的亲儿子多好啊?是俺生的多好……?”
玉妮在旁边一听,颤抖的更厉害了,赶紧岔开话题:“玉环姐,云萝姐,你们都累了吧?快喝茶,娘,招呼下人做饭,招待我哥,快呀……。”
沈老婆儿赶紧一拍膝盖:“瞧我,一高兴啥都忘了,得嘞!我让人做饭,杀猪宰羊……。”
沈老婆儿忙活做饭,三个女人嘻嘻哈哈逗着孩子,陈浩在哪儿喝茶。
过好久,玉妮才问:“哥,两位姐姐,你们咋就想起来看我了?是不是家里出啥事儿了?”
陈浩只好说:“玉妮,你干爹马有财失踪了,难道你……不知道?”
“你说啥?”玉妮吃一惊,瞪大了双眼:“我有财伯伯怎么了?他出啥事儿了。”
玉妮是非常担心马有财的,老马不是她的亲爹却胜似亲爹。
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忘记自己七八岁那年,被老马牵着手逃荒的日子。
那时候真是苦啊,啥都没有,啥都吃不上,西北风都是奢侈。
他们一起啃过树皮,吃过观音土,也跟野狗抢过食吃。
铺天盖地的乞丐,走到哪儿都讨不到一口吃的。
就算讨到一口,马有财也先紧着她吃,紧着金哥吃。
那时候的老马是破衣烂衫,骨瘦如柴,就是在最艰难的那段时光,也没有丢下他们兄妹不管。
为了让他俩活下去,有财伯伯不惜做了大红的上门女婿,任由她糟践。
不是有财伯伯,他俩已经不知道饿死几回了。
“哥,我伯伯到底出啥事儿了,你倒是说啊?”玉妮上去抓了陈浩的手,使劲捏,眼眶里闪出了泪花。
陈浩说:“一个半月以前,咱们这儿的一只信鸽飞回去,带了一封信,信封上只有几个字……有财伯伯救救我……。
有财叔以为你出事了,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却再也没有回去过……。”
“啊?真的?我没出事啊,他一定遭到了坏人的陷害,说不定已经……哥,你救救他,救救他啊……。”玉妮激动不已,跟死了亲爹一样难过。
“妹子你别着急,我就是来查这件事的,你知道那只鸽子是谁放出去的吗?”陈浩问。
“不知道啊,那只鸽子的编号是?”
陈浩立刻告诉了玉妮那只鸽子的编号,可女孩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写过这么一封信。
到底是谁?为啥要害我有财伯伯?
玉妮陷入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