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暗夜里传来一声女孩凄楚地惨嚎,玉妮就这样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过程。
她啥都懂,毕竟从前做过通房丫头,那种事不用教。
事情就那么成了,她没有感到做女人的舒畅跟荡漾,就是一个字,痛!撕心裂肺地痛。
但她没有在乎,知道女人早晚要过这道坎,过去就好了,痛一下就不痛了。
当丫头在里面传出惨叫的那一刻,大夯嫂在门外眼睛一闭,两串泪珠淌下了脸庞。
她知道即便这样也不足以报答陈浩。
陈大人对她家的恩情何止是养大了俩娃?还有她的命,也是被陈浩从大漠里救出来的。
一家人三条命……不!加上马有财是四条命,都是陈大人给的。
为陈大人生娃,天经地义……!
屋子里的灯光很暗,窗户纸上映出一男一女的身影,拥抱,磨缠,紧贴……。
大夯嫂就扭过脸不去看,她的心也被揉碎了,撕裂了……。
玉妮是两柱香以后出来的,再次打开门,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头发乱糟糟的,扶着门框,衣服已经穿好了,但衣衫不整。
大夯嫂赶紧过来搀扶闺女,问:“妮儿,你没事吧?”
玉妮凄然一笑:“婶儿,俺……没事,谢谢你……。”
“陈浩这小子……竟然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么粗暴,忒不是东西了!!”大夯嫂张口就骂。
整个应天城的人都知道陈浩的火力猛,功夫好,哪方面也十分旺盛。
“婶儿,不怪他,他把俺当成了……嫂子。”
“丫头,你不后悔?”女人又问。
玉妮摇摇头:“不后悔,希望老天有眼,赏赐一男半女给他,其实他早就灰心失望了……。”
女孩是了解陈浩的,男人这辈子没打算要孩子。
道理很简单,杀得人太多,遭受了天谴,老天要他断子绝孙。
这些年死在陈浩计谋跟手段下的士兵没有百万也有几十万。
两个媳妇怀不上,玉环怀上后又流产,都是天意。
“闺女,你先歇歇,婶儿给你倒杯水。”大夯嫂心疼闺女。
玉妮这么卖命,咬牙忍耐,做娘的怎么能忍心?
可女孩却摇摇头说:“婶儿,别忙了,俺走了,一会儿如果吴王府来人,让他们把陈浩哥抬走就行了。”
“那你嘞?婶儿送你回家……。”大夯嫂打算把丫头送回去,不送回去不放心啊,天晚了,外面黑灯瞎火的。
玉妮却摇摇头:“不了,俺能走……。”
“那怎么行?婶一定要送你回去!!”大夯嫂二话不说,搀扶起玉妮就走。
因为刚刚从男人的炕上下来,又是第一次,所以女孩路都走不稳,两腿迈不开。
她那儿撕裂很严重,出了不少血,脸色惨白。
回到家以后,把玉妮放在炕上,女孩子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大夯嫂帮着丫头盖好了被窝,吩咐两个丫鬟在旁边照顾,这才从玉妮家赶回了饭馆。
走上二楼,她推开了陈浩的房间,发现男人仍旧睡得跟猪一样。
地上脏兮兮的,他还吐酒了,哪儿都臭烘烘的。
本来想为他收拾一下,可想起玉妮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就生气,抬腿还踹陈浩一脚。
“兔崽子!俺家丫头被你糟践了,满意了?艳福真大啊……。”
然后,她才走下楼吩咐一个男伙计上来,帮着陈浩穿了衣服,还收拾了屋子。
玉环跟云萝是子夜时分找来的,让下人抬了轿子。
前半夜发生的事儿,她俩根本不知道,发现丈夫烂醉如泥,就安排人把他抬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陈浩醒来感到十分口渴,睁开眼发现躺在自家的炕上。
想想昨晚发生的事儿,好像跟玉妮一起喝酒来着。
咋就喝迷糊了呢?一定是两个媳妇把我抬回来的。
不用问,昨天跟自己缠绵的女人,不是玉环,就一定是云萝。
穿上衣服爬起来,仍旧头晕目眩。
玉环伺候他洗脸,吃早饭,还不住责怪男人见酒没命。
不能喝酒少喝点嘛?逞啥强?被轿子抬回来,一路走,他的嘴巴里一路乱吐,轿子都被弄脏了,跟浇地似得。
陈浩却冲妻子一笑,在玉环的脸蛋上捏一把,出门走了。
玉妮明天要成亲了,吴王府里特别热闹,他找大夯嫂定了五十坛子女儿红,不知道女人准备好了没。
另外,那把价值三百两银子的折扇也丢在了饭馆里,必须拿回来。
刚刚走进院子,他就发现大夯嫂在晾被子,女人的被子上竟然红彤彤一片。
他开玩笑地说:“嫂子,不对劲啊,你多大年纪了?身上还有月事?”
大夯嫂一听脸蛋红了,心说:王八羔子!这是我身上的红嘛?分明是玉妮身上的好不好?
你把我闺女的身子拿走了,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