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不得不苦苦相求。目前除了他,几个兄弟都变了。
陈友谅变了,弑君夺位当了皇帝,不顾天下人耻笑。
朱重八变了,利益熏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现在张士诚也变了,膨胀霸道,不可一世。
你们一个个都是大爷,我他娘的就是一跑腿的。
“老三你给我住嘴!”张士诚一听,竟然把酒杯砸在了桌子上。
饭局上的气氛非常尴尬,兄弟俩眼瞅着就要反目成仇。
“你小子今天是来为朱重八讨回公道的,对不对?”
“对!”
“老子告诉你,你永远是我弟弟,想要啥我都会给你,我可以给你封王封爵,但决不能放弃一寸土地!
不如你离开朱重八,跟我丨干,我让你做丞相,咱们兄弟共享富贵。
凭借你的能力,一定可以帮我杀出一片天地,因为你是最棒的!”
陈浩说:“哥,你忘记咱们当初的感情了?忘记咱们一起贩私盐,路过马家村,抵足而眠了?
忘记咱们长途跋涉,走西川,过黄河,走遍天下了?
做皇帝真的那么重要?
你是我哥,重八是我弟,我真的不想你们残杀啊!你们让我很为难。”
张士诚说:“那你就留下别走了!明天就做大将军,帮着我守护高邮。来人!送陈大人回府!”
声音刚落,呼呼啦啦,花亭的旁边忽然窜出一大片人,刀枪林立,把陈浩跟七姐妹给包围了。
陈浩一瞅,差点没气死。
心说:张士诚你个王八羔子,竟然跟老子来这个?
早就做好准备,打算把我扣下吧?以为老子会尿你?
发现几百士兵把他们围住,第一个不服气的就是云萝跟徐幺妹。
两个女人刚要拉出手枪动手,陈浩立刻阻拦了她们。
“不准动手!不许伤人!坐下!!”
云萝跟徐幺妹气呼呼的,只好坐在了位置上。
“大哥,您这是干啥?这就是您的待客之道?我不远千里而来,你就这样对待我?”
张士诚说:“老三,你背叛了大哥,今天又来背叛我,是你逼着我动手的,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陈友谅是咎由自取,我也希望你悬崖勒马!你以为就凭你这几个酒囊饭袋,想留下我陈浩?做梦!”
张士诚说:“我知道你不好惹,根本打不过你,可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留下你做客,动手!!”
呼啦!立刻过来几个禁卫军,站在了陈浩跟七个女人的身后。
陈浩懒得反抗,知道老张不会把他怎么样。要不然早一梭子搂过去了。
眼瞅着争斗一触即发,丁香跳了起来,指着张士诚的鼻子就骂:“张士诚你个天杀的!竟然这样对待我们娘家人?老娘跟你拼了!”
嗤啦!女人抬手一挥,老张的脸上就多了几个血道道。
发现陈浩受屈,她的泼妇劲上来了,要为小叔子讨回公道。
“丁香你?不像话,来人,先把她给我拖走!”张士诚怕老婆,但这个人很有原则。
在卧室里的炕上怕,可遇到正经事,他的男人脾气就出来了。
几个丫鬟赶紧过来搀扶了丁香,把她拖走了。
女人一边挣扎一边呼喊:“陈浩,快走!张士诚不是人,他变成了禽兽!!”
陈浩哭笑不得,只好说:“行!那我就留住几晚,你好好想想,三天之后我听你的答复。
没有答复,我想走你们谁也拦不住。告辞!”
说完,他抬手一招,带着七姐妹走了。
老张已经为他们安排了住处,就在皇宫里,条件非常好。
花园的旁边有几间房子,非常豪华,六个女人各有各的房间。
进去屋子,立刻有上千御林军过来,把所有的房间包围,密不透风。
说是保护,说白了等于软禁。
徐幺妹跟云萝气得脸色发白,怒道:“陈浩哥,不如咱们大闹高邮,抓住张士诚,痛扁他一顿。”
陈浩说:“没必要,外面的御林军不是吃素的,咱们打他,势必会伤及无辜。”
“那你说咋办,就这样被他软禁?”
“你觉得他软禁得了我吗?我在给他时间考虑。”
“可他执迷不悟,咋办?”
“那就只有见机行事了。”
陈浩一点都不慌乱,大世面早见多了。
他不但没生气,反而坐在屋子里,慢慢拨弄起了琴弦,叮咚做响。
外面的张士诚跟两个兄弟听着琴声,同样很生气。
张士诚说:“你俩听听,这孙子还跟我杠上了!他娘的还弹上了……。”
张士德问:“哥,怎么处理他?”
“当然是好酒好饭供着,他永远是咱们的兄弟。”
“这么扣下去,也不是长久之策啊?”
“只要他不帮着朱重八,怎么都好说。朱重八不是咱们的对手。去!给他送两个宫女,晚上伺候,堵住他的嘴,免得这孙子明天再来烦我。”
张士诚把陈浩扣下的目的,就是为了接着攻打应天。
他立刻命令张士德跟张士信调兵,后天启程,大军直逼应天。
嘿嘿,没了陈浩,朱重八就等于孩子没了娘,鸟儿没了翅膀,悟空没了金箍棒。
量那小子也嘚瑟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