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姚舒嘉也闻得出来。徐遥身上那股香水味还不是一般的那种低档货色,那不用说,一定又是这个大坏蛋在外头拈花惹草了,上午在天台还跟人家许欣妍那样儿,怎么晚上就又去外头风流快活了,这大坏蛋怎么能这样,不禁皱眉道:“人家小许是个好姑娘,你……你怎么能这样。”
“小许她……是,没错,是个好姑娘,”徐遥暗暗叹了口气,把姚舒嘉往怀中紧了紧,把头深埋在她地玉颈暗暗低叹道,“你不也是个好姑娘,你们都好,个个都好,只有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真的不是一个好男人,让你做我的未婚妻,委屈你了,唉姚舒嘉还以为徐遥又要找借口狡辩,却没有想到他说得这么直接,一时间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在与徐遥这段复杂的关系当中,表面上虽然能做到不管接受与否都无所谓地样书,但心里却是一直在逃避,究竟在逃避些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在逃避与徐遥的这段婚约,还是在逃避怕跟徐遥相处时间久了,对徐遥越来越了解后,到头来会产生出难以割舍的感情。
当然,为了这段婚约,能与徐遥交好并产生感情当然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是从那次去民政局注册结婚没成之后,又不敢去了解自己这个让人看不透的未婚夫了,怕当自己的感情释放出来以后,与他最终却成了一段没有结果的宿命,那样的话对自己,对他,都是一种无形地伤害,或许与徐遥地关系,本身就是处在一种极度矛盾的情况当中,但由于种种外在压力,又不得不把这种矛盾地关系继续下去,究竟应该怎么办,姚舒嘉自己真的不知道。
而徐遥,却是越来越感觉到时间过得太快,转眼间一年也就过去了,距要与机构正式交锋的日书越来越近,他对于生活就越来越珍惜,对于其他,就越来越逃避,他不能给予姚舒嘉什么承诺,当然也不能给予其他人什么承诺,但是他就是做不到因为自己给予不了任何人承诺而选择放手,他只懂得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他不想欺骗自己,或许在感情上面,徐遥是一个自私的人,违心的欺骗自己的感情,在他眼里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他不会因为自己的不“自由”,而对姚舒嘉或者其他人说出为了你好,我不能爱你,我不能跟你在一起这样“违心”的话,他情愿珍惜时间,与他们在一起留下些美好欢乐的回忆,如果自己在不久的将来真的会发生些什么意外,对于其他人,或许是一种伤害,但在徐遥眼里,这也是一种浪漫,一种带血的浪漫。
感情就像一把双刃剑,不去触碰它就会没事,一旦沾上了,不管你经营得再小心翼翼,搞不好还是会弄得遍体鳞伤,既然逃避不了,又不想违背自己的感觉,徐遥宁愿拿起这把感情的双刃剑,华丽的挥舞起来,与他们共谱一曲血色浪漫。
姚舒嘉没有再说话,而是在徐遥怀中轻轻转了个身,闭眼而眠,徐遥的手也一直没有松开,就这么抱着姚舒嘉,静静的感受着她的心跳。
两人一夜无话,也没有什么动作,徐遥就是这么抱着姚舒嘉睡了一夜。
一大早徐遥是被一通电话给吵醒的,在接完电话以后,看姚舒嘉“故意”熟睡的样书,徐遥便轻轻爬了起来,点了一支烟,思考了一下,才说道:“我知道你没睡,我……我有点事情要去外地几天,跟你请个假。”
姚舒嘉柳眉微微一蹙,依然闭着眼睛轻轻翻了个身,留了一个背部面对徐遥,一句话也没说。
这是什么意思啊,冷战?姚舒嘉要是问一句,那徐遥也就实话实说了,可她居然理都不理人,徐遥苦笑着摇了摇头:“既然这样,那等我回来再跟你说吧,我向你请假了,你顺便跟我妈说一声,我走了,喂,我走……”
见姚舒嘉依然不理不睬,徐遥知道这次玩大发了,以前生气不爽她还会发发脾气,昨夜居然就动也不动让自己就这么抱了一晚上,女人冷静到如此程度要么就是彻底失望,要么就是生气到了尽头,但不管怎么样,徐遥也只剩下无奈,正好,让她冷静几天。
匆匆洗了脸刷了牙,收拾了几样简单的行李,徐遥推开姚舒嘉的房门,见她还是一样的姿势动也不动,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关上门,下楼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刚才那个电话是林雅思打来的,她打算带她父亲林学安去峨眉山找一位老中医治疗林学安的老年痴呆症,由于她一个人带父亲去有点不太方便,所以想请徐遥陪她一起去。
之所以走得那么急,是因为那老中医长年云游在外,林雅思在四川的朋友临时打电话告诉她,说那老中医回来了,她这才迫不及待的想带父亲过去,怕万一赶不急那老中医又出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