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石立才要走,那个老板急忙说道:“没问题,我想办法做就是,反正今天的事情已经做了,再多做一次也无所谓,就怕许东京上不了当。”
石立才不禁冷笑道:“他不会想到你会反水,所以他不会想到你会反过来引他上当,你大胆去做就是了,能做到就是你的机会,不能做到你就等着回家喝西北风吧!”
那个老板无奈只好答应了石立才的要求。
两人分开后不久,那个老板就给许东京打了电话,告诉他石立才很机警,送他钱没收,送他女人也没有玩,问他现在怎么办?
许东京听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本来他就不大想搞这种事,但是由于赵北方安排的那个跟踪了几天也没有什么收获,如果不通过设局的形式,根本就没法抓住石立才把柄,眼看这时间拖不得,所以赵北方就告诉吴其正让许东京想法设局,然后由他安排的人偷拍,吴其正接完电话后就去让许东京做这事,许东京虽然感到很为难,但是现在已经陷入进去了,想打退堂鼓也不行了,所以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就想起刚才那个与他交往比较熟悉的老板,让他设局,然后答应他以后帮他的忙,而那个老板也是一个喜欢算计他人的人,所以就觉得自己办这件事肯定能行,就答应了,没想到石立才提前有警惕,没有办成。
现在看到事情办成这个样子,许东京就告诉他先不要再动了,不能让石立才发觉是他吩咐做的,一定要保守秘密,那个老板自然答应,两人就挂断了电话。
许东京挂断电话之后就去找吴其正,吴其正一听没有办成,很是不高兴,说道:“这件事没有搞成就麻烦了,想把你推上去,真是困难,我得和林部长说一说,看一看有没有别的法子,将石立才弄走。”
看到这么费事,许东京道:“吴县长,要不我退出吧,我现在当这个副县长就很好,当常务我也不一定能当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吴其正很是气愤,说道:“我千方百计地推你,你自己倒是打起退堂鼓了,这次是我与王简交量的最好机会,如果失去这次机会,陆凯明也不会再帮我们,没有陆凯明的帮忙,我们连王简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明白不明白?你要有信心,我就不相信搞不定王简,还搞不定石立才不成!”
看到吴其正这次也是下了决心了,许东京也不能再退缩了,只好答应听从他的话,去争夺这个常务副县长的位子。
石立才在回去之后,就在盘算这件事如何处理,虽然刚才想让那个老板反水来搞许东京的事,但是事情不一定会很顺利,所以现在必须先想好法子,怎么样才能整治一下许东京。
要说这许东京还是与他关系不错的同事,虽然他跟吴其正的关系不错,但大家还是没有什么隔阂,必竟大家都是西亭人,王简和吴其正说不定哪天就走了,他们两个还要继续呆在西亭县,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果关系搞糟了,以后怎么见面啊!
但是就是这个他认为最不可能搞他的人居然想着搞他来了,而且下手还很狠,金钱和女人哪一条让他抓住把柄,他就死定了,撤职查办坐牢都有可能,幸亏王简事先给他做了提醒,他才没有上当,否则他一时把持不住,这一辈子就算完了。
想想都觉得可恨,石立才现在恨不得跑到许东京的办公室,给他一顿老拳,非得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只是现在既然让那个老板反水了,就不能再冲动,暗中对付就是。
想完这些事情,石立才就去找王简,把这件事情跟他说一说,让他知道许东京的危险之处。见了王简,石立才就把情况向王简说了一遍,王简听到后是皱紧眉头,他也是没有想到许东京会这么做,看来是人心隔肚皮,在权力竞争这个舞台上,什么可能都是有的,权力会让有些人疯狂,不可能按常理来理解一些事情的。
“许东京这么做一定是有人指使,我看他也不过是一个棋子。”想了一下,王简突然这么说道。
石立才表示同意道:“我看就是吴其正指使他的,要不然他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我现在真想过去揍他一顿。”
王简忙说道:“你千万别这么做,那样的话就会成为官场笑话了,你现在的目的是能当上常务副县长,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你小心一点就是。”
石立才感觉还是王简说的对,就答应了,他本来想把那个老板反水的事情告诉王简的,但一想这种事还是让王简不知道为好,否则他是支持还是反对,倒是会让他有些为难了。
而王简并没有让石立才对许东京采取什么措施,这种事情拿不到台面上,即使想处理他,也只有等到以后再想法以其他的理由将他的副县长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