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众女恍然大悟。
砰!
一只靴子雷火弹一般扔了过来,把众女吓得嗷嗷尖叫!
“嘴贱的,把靴子给老子捡回来!”
萧怜远远地骂道。
那妾赶紧连滚带爬地伺候去了。
萧怜继续吃瓜子,腿被那侍妾揉捏地舒服地很,脸上的阳光就被人挡了,被秦月明推了推,睁眼一看,原来是萧萼。
“萼儿,什么事?”
萧萼这时已经哭完了,补了妆,重新恢复了粉面朱颜,笑眯眯道:“九皇兄好悠闲啊,听说你回来时都昏迷不醒了,这会儿却已经在晒太阳,享受齐人之福了,真是体质异于常人。萼儿这会儿左右没什么事,正好路过,就顺便慰问一下皇兄。”
秦月明撇了撇嘴,“九公主您急着往国师营帐里钻,忙得很呢,现在我们爷伤都快好了,您才得空过来,还真是顺便啊。”
她这一番话,说的是萧萼,却是给萧怜听的。
果然萧怜啊呜一口,差点咬了她喂瓜子的手指。
沈皇后与慕皇后曾经是一对死敌,萧萼比萧怜小一岁,小时候也没少狗仗人势欺负过这个软不拉几的九皇兄,后来萧怜接管了这身子,一双小拳头打出一片天,萧萼毕竟是个女儿家,手无缚鸡之力,被拎起来扔进玫瑰花丛中一次,被扎了满身的刺儿之后,就再也没敢在她面前咋呼过。
如今时隔两三年,却忽然来嘘寒问暖,摆明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九皇妹放心,皇兄好得很,今晚就可以回去跟这只生孩子!”萧怜用脚轻轻踹了踹揉腿的那个嘴贱的妾,那侍妾就顺势吃吃地笑。
萧萼毕竟是未出阁的少女,又是从小诗书礼仪教导出来的金枝玉叶,突然听她这样明目张胆地说荤话,整张脸就唰的一红。
秦月明赶紧在一旁帮腔儿,“哎哟,怜,你别乱说话,你看九皇妹脸都红了。”
她一边儿说一边儿用眼睛瞄着萧萼,那眼神儿,分明就是在笑,哎哟,小姑娘,还没嫁人,懂得可不少啊,连生孩子怎么回事儿都一听就明白,平日里没少下功夫啊!
这时萧萼的侍女已从别处寻了个小凳子过来,她此行目的没达到,怎么能轻易就走,于是厚着脸皮在萧怜身边坐下,一双手搭在萧怜的椅背上,努力撒娇道:“皇兄啊,你这次受伤,多亏了国师出手相救,想必你们之间关系匪浅,他那样冷心冷情的人,实在难以接近,不知皇兄可有什么秘诀指点一二?”
萧怜转头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圈,整张脸上唰地绽出一个皮笑肉不笑,“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国师大人都喜欢些什么,讨厌些什么?爱聊些什么话题?”萧萼眨眨眼,又凑近了一点。
“哦——!萼儿春心动了。”萧怜满脸坏笑。
“皇兄……”萧萼用拳头捶了捶萧怜的肩膀,继续撒娇。
萧怜被她捶得晃了晃,“这个简单,皇兄告诉你,你要记牢了,一点差错不可以有。”
“嗯嗯,好的!”萧萼极为认真地瞪大眼睛。
“国师大人,向来从善如流,我只知道他喜欢什么,并没见过他会讨厌什么。”
“那他都喜欢什么?”
“可多了,比如他喜欢晒太阳,最喜欢别人赞他成熟稳重,若是你能将他视若长辈般尊敬,强调他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在他面前扮得幼小可爱,他自然会心中大悦,对你青眼有加。”
萧萼极为激动地,回头给随侍的小宫女一个眼色,让她赶紧帮着一起记住!
在萧怜肩膀上的那一对儿小拳头捶得更欢,“还有呢?”
“还有啊,他最敬重的人就是宁妃娘娘,平日里与我闲聊,话题总是会绕到宁妃娘娘那里,尤其是对宁妃娘娘的心宽体胖、宽宏大度赞不绝口。”
萧萼拼命地点头,心中将萧怜的话来来回回又重复了几遍,认真记下了,见她突然变得这样好相与,还想再问,这时,远处,一个商阳府的家丁气喘吁吁打马奔来,该是有急事一路从府中奔来报信的,萧怜立刻坐起身来,秦月明已经抢先迎了过去。
没一会儿,回来对萧怜附耳道:“找到了一个。”
“在哪?”
“老规矩,暂且安顿在斩红翎。”
“我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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