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我能穿?”
上面印着一堆米菲兔,夏楚的是水粉色,他的是天蓝色。
女孩子穿俏皮可爱。
可是,他是一大老爷们儿,还是已经三十一岁的大老爷们儿!
穿一个浑身是兔子的睡衣?
这样……
真的好么?!
“能啊,尺码一定可以的。”
二楚以为霍爷说的是大小,赶紧信誓旦旦的保证。
本来想要宁死不屈的纯爷们儿,一碰上小妻子那期待的眼神时……
好吧,他怂了!
……
穿上睡衣,霍岑西不用照镜子看,低头瞅一眼都觉得别扭的要死。
偏偏二楚觉得简直美飞了!
“真好!老公你看,咱们这睡衣多配对啊!”
霍爷讪讪的笑了笑。
对儿是配上了,可……
唉,算了,她高兴就行,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其实,这衣服穿的有点多余,一会还得脱,麻烦。”
霍岑西正儿八经的说着,让夏楚一下子就红了脸。
嘟嘴,抡起小粉拳,砸在霍爷肩头。
“流氓!”
抓起她的小手儿,霍岑西扯开唇角。
弯腰,在她耳畔轻声回道:
“男人不流氓,女人咋当娘?”
没等小二楚回过神儿来,两人已经滚上了大床。
聚少离多,每次都是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来交流。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霍岑西搂着她,商量着婚礼的事。
夏楚很没出息的腻在他怀里,瞌睡虫一堆堆的找上门来。
“婚礼啊,怎么着都成,新郎在就好。”
听着她咕咕哝哝的话,霍岑西忍俊不禁。
这小东西,胡思乱想什么呢?
真是乱七八糟的的贴子小说看多了。
俩人证儿都领了,难不成,他还会在婚礼上逃婚?
惩罚性的咬着她的手指,对于她这个简单过分的要求很不满。
他霍岑西娶妻,哪能简简单单就草草了事?
该有的,一样都不能差!
而且都要按照老理儿,老规矩来。
女人一辈子一次的婚礼,不求奢华,却必须难忘!
只是,要是指着这个小二货,估计整场婚礼一定没什么看点。
夏楚不满的咕哝着,想要抽回被人蹂躏的手指。
说是咬,倒不如是舔来的确切。
那软软的舌,带着温热,时而轻,时而重的来来回回弄着。
“不喜欢?”
听着她的娇声,霍岑西的嗓子也有些哑了。
这样的求饶,让他低低的笑了出来。
那种发自内心的笑,让他整个胸腔都震动起来。
“呵呵……乖,你只要享受就好。”
找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顺势,滑了进去。
说的好听,不用她累,可是,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捣鼓着?
……
第二场战役结束之后,夏楚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
明明不是在讨论婚礼的事来着?
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了吹响了号角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迷蒙着眼,看着霍岑西的目光,都带着控诉。
对男人来说,这种目光,比一万句,你真棒强多了。
霍爷怜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动作,温柔的像水。
“累坏你了,明天,我们去选照片。”
本来无精打采的二楚一听到照片出来了,立马眼睛瞪的像是铃铛。
“这么快?”
“嗯,按照你的要求,没做太多的改动,你不是说不想家里挂陌生人的照片么?”
揶揄语气让夏楚羞赧的红了脸。
“我说的话,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小声嘀咕了一句,霍爷立马来个翻身压小白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