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烫得厉害,看样子好像能煮熟鸡蛋。”陈君寻动情地说。傅忆娇反而开始调皮,她用这种调皮掩盖住慌乱的被俘,顺着他的话茬说道:“摄氏74度,能不热吗?你37度,我37度。”
这次打情骂俏,与前次在唐州开房,陈君寻巧言令色把傅忆娇哄进宾馆然后伺机侵占完全不同。那次,就在傅忆娇快要失身的时候,慌乱之中,她看见了本书伊始森林中的那条双头幼蟒,那个荒诞美梦里绊倒她的绞杀榕裸根所化的怪物,隐隐约约向她的双胞胎孩子袁重和袁哲靠近。
她不能失去孩子!她花容失色,她惶惑不堪,故而,当荷尔蒙四处乱窜的陈君寻将她扑倒在床上,又亲又啃,想要跟她在原始森林里美丽遇见时,她死活不依。她不愿意遇见,不愿意与这个在她梦里惊奇遇见过的野男人在宾馆里同时滑倒,所以,她以哀求的口吻换来了野男人的一次高抬贵手。
这次,野男人可是到她家里来了,她还能逃脱吗?
那回,她有一万个不愿意,因而始终无法放开。这次她只有一个不愿意。这一个不愿意,在陈君寻越发热烈的情动下,已然融化若水了,就像她说的摄氏74度。
“是的,现在加到一起,加起来就是情人的标准体温,让我试一试你体温标不标准,是情人的标准温度吗?”陈君寻接住傅忆娇的话往下说,一只手轻轻贴到傅忆娇的臀部,小心翼翼地带着试探地向上游走。
很显然,他所说的情人标准体温,就是一个阴阳叠加式啊。
傅忆娇背过手去,轻轻捏住陈君寻的手,柔弱地阻止,说道:“就你舌头滑,缺德。”一面,她又幸福地闭上眼睛,燕声呢喃:“保持这种美丽的距离,美妙的感觉,难道不好吗?做精神上的情人,不好吗?……”
“不要。别这样。”当陈君寻试图拉开傅忆娇裤子拉链的时候,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要,我不要。”她伸手有力地阻止,呢喃声里却有千般温柔的哀求。
这种哀求,与唐州开房那次有所相同,又有所不同。陈君寻一怔,有些失望地问道:“你不喜欢我?”
傅忆娇摇头。
陈君寻见状,好像受到鼓励,开始放宽动作。
“你要爱我,就别欺负我。”傅忆娇努力保护自己的隐私,纤纤玉指与陈君寻的手指宪兵般地搏斗着。当陈君寻的手指伸进她的裤子里时,她急急地说:“难道你希望我讨厌你吗?”
陈君寻已经被欲火烧晕头脑,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就见他很快就俘虏了傅忆娇的玉指,脱掉她的裤子,一面热辣辣地说道:“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么多年来,我唯一感到遗憾的就是对不起自己,因为你的诱惑,美女蛇的诱惑。”
香艳不可方物!
陈君寻完全愣住了。
“色猪!没见过女人呀?真要没见过,小柔是从哪里来的?稆生的,石蛋里炸出来的,还是你老婆偷哪个野汉子养的?”傅忆娇揶揄道,话间夹带一种攻击江桐后的畅快,陶醉起来又迷离着俊眸,一面不忘抵抗。
夫人受辱,陈君寻的自尊心难免受到伤害,说道:“当心我凉拌你然后下酒。”
说着,他开始分解傅忆娇的美丽,选择而又霸道地逾越过她的一道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