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凌乱地丢着精致的女式内衣,钟睿瑶果然如她所言的那样,脱好了衣服,躺着在床上。
但是她并不是娇羞旖旎地等待着陆淮宁的归来。
而是——闭着眼睛睡着了。
对,没有错。她此刻是闭着双眼,身体无所顾忌地摆成了一个大字形,睡着了。
陆淮宁简直是哭笑不得,钟睿瑶这不是耍自己么。还以为刚才她的一番举动是情真意切,以身相许呢。
原来,只是她醉意未消,睡到半道醒过来的即兴发挥。
现在人家是玩累了,脱掉内衣,挣脱束缚,接着进入下半场的沉睡节奏。
哦,你把人家勾得上火,自己却倒头呼呼大睡,这个道德么?
陆淮宁抬起腿照着她屁股上踹那么轻轻地一脚,在她耳边喊了一句,睡个毛线,起来接着嗨。
但是,他踹了两脚,钟睿瑶就是睡得死,任凭陆淮宁踢自己的屁股,她也没有苏醒的意思。
“你居然敢踢我屁股?”钟睿瑶听到了这里,十分不满地对陆淮提出了抗议。
怪不得她用手一摸自己的屁股,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原来昨天他竟然对自己出脚了。
再一想到,他能踢自己的屁股,这就说明,自己没有穿衣服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通身上下都给看了一个遍了。
念及至此,钟睿瑶感到自己的脸上腾地一下子就着火了。
尼玛,这个太赔本儿了,自己还没有看他一个精光,却被人家把自己给看了个精光。
陆淮宁斜眼看着她,清冷俊美的脸上是一脸地鄙夷。他陆淮宁在军中一向享有魔鬼教官的名号,以前训练士兵的时候,无论集合还是整队,都要求部下将时间掐准到以秒为计量单位的地步。
谁敢放陆淮宁的鸽子,他就能拧断谁的脖子。
现在可好,昨晚居然在那么关键的时刻被钟睿瑶给放鸽子,他踢她屁股,那个都是最轻的好么。
“你昨天趁我酒醉,把我看个精光。”看了还不算,还要动脚,踢她屁股,这真是钟睿瑶人生的奇耻大辱。
“我对动脚了,你不是对我都动手了么,上上下下你哪里没有摸到,这么说起来,还是我吃亏才对。”陆淮宁冷冷地说。
钟睿瑶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手,难道昨晚真如陆淮宁所说的那样,自己连他的那个地方都摸了?
钟睿瑶无法脑补出来那个画面场景,自己该是啥样的表情,啥样的想法,甚至是——什么样的手感。
呸呸,好脏,好恶心。
钟睿瑶连忙在被单上将手给来回蹭了好几十次。
这样,她才感觉到自己的手稍微干净了一丢丢。
“陆淮宁,你少往在这里胡言乱语地编排我,转移话题。”钟睿瑶重新找回了那个困扰着她的关键话题。
“你究竟有没有把我给那个了?”钟睿瑶看着陆淮宁,一脸卧槽的表情。这个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没有发生就是没有发生,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还遮遮掩掩的,他这是要急死谁么。
陆淮宁薄唇一勾,星眸深邃,他露出一个妖孽而魅惑地笑容,吐出来三个字。“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