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芳还以为奶娘拿她开心,没当回事。可奶娘看她不相信,就急了,把她拖到镜子前。
她的头是上次病愈后染过一次的,黑是正常,但脸上的皮肤还真是像是四十多岁的人一样。
“我看看,老板娘这里变年轻了没有。”奶娘笑着,就摸许清芳的胸。六十多岁的人,那对过往时会跳动的大白兔自然早就变成了下挂着的布袋子了。但是,奶娘这么用手一托,还真是丰实了不少,还有点点挺的感觉。
“哎,还真的哎。”奶娘急着就要解许清芳的衣扣,看看里面的东西是不是真的也变年轻了。
“我这样子,会不会是回光返照?”许清芳一把扯开奶娘的手。这女人自己带在身边时间久了,嘴总没有个边栏,乱说话。“我听小君好象说过,中了那毒,人是会变年轻很多,但这不是好事,是要丢性命的前兆。难道昨天他没有把毒给我清理干净?”
往这方面一想,许清芳心里就着急起来。
“那赶紧把姑爷找回来,让他给你治病。”奶娘也急了。
“我说过几回了,人家是八字没一撇,你别整天姑爷姑爷叫的,好象我们家菲菲就赶着人家嫁似的。再说了,人家晚上就来家吃饭,”许清芳警告奶娘,“你把我和你的话都给记实了,千万不要出差错,否则要出人命的。”
发现自己容颜改变了之后,许清芳一整天都如同坐在热锅上的蚂蚁,盼着凌子风赶紧来家里。因此,这会一看到凌子风进来了,赶紧就迎了上去。
“小君,来来,赶紧坐。”
凌子风看了一眼许清芳,倒没有在意她的容貌发生了变化。因为他以为是她化了妆的效果。
看凌子风半天对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没有什么反应,许清芳忍不住就问了:“小君啊,你说这事奇怪不,我今起来,发现身上出现一些奇怪的症状。”
听许清芳这么一说,凌子风也紧张起来了。事实上,他对那天盎毒是否有沾在她的身体上,也不敢肯定:“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这不,都在脸上摆着呢。”许清芳在凌子风面前晃了晃自己的面孔,紧张地问道,“你看,这脸上的皱纹一夜之间全都没有,原来皮肤白倒是白,可那白有些透着灰,但这白却透红了。你说,会不会那毒在我身上还有?”
“应该不会啊,我拿毛巾擦过后,你也看了。”
“是啊,我感觉也是。现在身体感觉上倒没有什么不适,但总是感觉力乏。”
“伯母,这事是有些奇怪,倒是大事了。我还得再给你检查一次身体。”
“行,跟我走吧。”许清芳听凌子风的口气好象不会是太严重的问题,看边上也没有人,就和他开起玩笑来,“是不是还要我这老太婆脱裤子?”
许清芳是说着玩的,但有个人却听着当真了。
凌子风进客厅后,奶娘给上了茶就退到后堂去了。“这老板娘的返老还童指不定是和这姑爷有关系呢。”她心里嘀咕道,所以刚转过弯,就躲到屏风后面偷听了。
当许清芳开玩笑说“脱裤子”时,奶娘似乎明白了,原来姑爷的针炙用的是他两腿间的“针”。难道这小伙子的“针”射出来的东西真的那么厉害,不仅把老板娘身上的恶毒给吸出来了,还让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一下年轻二十多岁?
奶娘是许清芳的绝对亲信,对她自然是知根知底。年轻的时候,许清芳也算是风-流情-种,背着费知行在外面偷过汉子。那些陈芝麻烂谷的事,奶娘都知道。“都这把年纪了,还和姑爷有了这一腿,难怪她前天晚上在房间叫得那欢劲,美死她了。”
奶娘一想起那晚听到的许清芳的哼叫声,就感觉自己两腿也有些发软了。奶娘要比许清芳小十多岁,夫妻之间还是有那些事情的,只是这几年家里老头日渐疲软,总不能让她吃饱尽兴,只能拿根黄瓜胡萝卜之类的充饥。
摸了一下自己脸上已经四处丛生的皱纹,托托了也快成布袋子的胸脯,奶娘叹了口气:“唉,要是我也能让姑爷给扎一针,年轻它个十岁八岁的,那该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