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决笑了,弹了两下烟灰,“都是这样的,我们又不是顶级神探,看一看细节就知道前因后果的。走吧,去12号,反正没人去看,说是多年邻居,他们都还是怕的。”
没想到他们去12号,里面有人,他们互相吓了一跳。原来是那位邻居,一位姓李的老婆婆,胖胖的,一脸红润,挺健康。李婆婆一说起这里住的老婆婆,就要掉眼泪,她坐下,抹了一把泪,问道:“你们不怕啊?”
“怕什么,你也不怕啊,婆婆,只有你来帮她收拾东西了啊?”盛朝阳去扶李婆婆坐下,李婆婆颤抖着嘴唇哭出来了:“除了我,她还认得到哪个嘛?一辈子都命苦,还不容易儿长大了,都说享福了,结果就出事了。”
简决一皱眉,“李婆婆,能不能跟我们说下,到底是出了啥子事?是不是跟对门一样,惨死在家中?”
李婆婆回想了一下,却突然咒骂起来:“对门那个男的!不是妈个东西!害人害己,也可怜他那个娃娃哦,一起遭罪。我们楼以前有个和我同姓的李老头,是个算命的,他那天看对门那个男的抱个罐子,反正遭李老头看到不对劲,就去劝他不要啥子东西都往屋头带。那个男的还动手打人,我们几个邻居去拉才把他拉到,不然他早就一拳给李老头打过去了。那还是零几年的事,那个男的叫啥子...蔡绍军,别个说他会点邪术,喊我们都不要惹他,那个惹他就倒霉。我们不信这些,也不理他。”
说到这里,李婆婆想起了不好的事,表情凝重起来,“说起来有点吓人,我们这边住的一个小张娃,有啥子事得罪了他,姓蔡的就说他不得好死。结果后面小张就出车祸了,这下我们也不敢去惹他。”
“这么神奇?”简决虽然这么说,他心里也很清楚这种人有的是,连清朝的骨灰罐都敢带回家养起来,这人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可是他这样,倒害了其他人。不过看姓蔡的家里摆设,他也很怕别人阴他,难道就是怕对门?
“那严老婆婆的儿子是做什么的?”简决问老婆婆,“他住他们对门会有矛盾吗?”
李婆婆马上说:“怎么没得?他们屋头天天把垃圾推到严老婆婆门口来,她儿子,跟她姓的,小严,跟他吵了很多回了。姓蔡的也在那骂,你不得好死......现在想起,小严也许是被他害死的。晓不得用了啥子法子。”
“最后他们一家也惨死了不是吗?”盛朝阳说道。
“报应!”李婆婆说完,有些忌讳地看了一眼13号,她转移开话题,“你们来看什么?”
“哦,我们想来调查一些事。”简决直接说了,“我是替开发商来看风水的,据说这里风水不是很好。”
李婆婆想起了,“李老头还想也跟姓蔡的说过,我那天看到他们在楼道吵架。”
“他们吵什么?”
“晓不得,我只看到过。你们要看就看嘛,我帮她收拾点东西烧过去。”李婆婆站了起来,去卧室里去了,她在找一些衣物和床头的相片。
简决的确看到了墙上的照片有个青年,意气风发地笑着,很有精神。还有合影,的确是从小到大的照片都只有他们母子两拍的照。
盛朝阳看这里的普通摆设,没有设任何地神龛,也没看到有贴门神的迹象。他对简决说:“除了一面八卦镜,的确没看到什么方术有关的东西。姓蔡的在家里摆那些,我怀疑是在防其他东西。”盛朝阳这样说道。
“唉,我不知道,没头绪了。”
“你慢慢想,又没人催你。”
简决低了低头,又抬起头来看盛朝阳:“你就得,要是你调查的男孩失踪和我调查的居民楼风水相关,再和这位姓蔡的作妖作恶有关,真相会是什么?”
盛朝阳一时之间想不出来,“太复杂了,我都没法理顺啊。”
“哦,对了。”卧室里的李婆婆出来说,“你们有没有去楼道看过,我有几回天天看到姓蔡的哪里做法事一样,神神叨叨的,嘴巴里念起咒语一样。我看起他不正常,还有我们楼后面那座山上,他有时候晚上也在那,中邪一样在山上跳舞。我看到做了好几天噩梦,吓人的很,不晓得是啥子原因,你们要不要去看下?”
“啊?楼道里?”
“楼道他悄悄地画了啥子在墙上,拿报纸挡起来的。”李婆婆摇摇头,“反正也要搬走了,我也不怕他。以前还真有点怕他,看到当没看到。”
“是吗?楼道那里!”简决看了看盛朝阳,对他一使眼色,“我们去看看。”
盛朝阳跟简决去三楼上,就是四楼的位置,发现了一处贴着报纸的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