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一脸怀疑地看着他:“这不会是你的手笔?”
符景烯故意板着一张脸说道:“你怎么会这样想?纨绔子想找个能带丰厚嫁妆的媳妇,而巩琦玉正好满足他的条件。他家人知道他的秉性,能娶到清白人家媳妇他们就满意了。而巩家也是当地望族,巩琦玉还是尚书之女,所以这事一发生他们就请了媒人上门提亲了。”
没掺和?怎么可能。差点害死清舒就想这么算了,做的什么美梦呢!不过他也没露面,就暗地里将巩琦玉做的事透露给与巩家不对付的人知道。不过之后他就没再管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事态发展。
“巩尚书就这般甘愿女儿被算计?”
符景烯笑了下说道:“因为巩琦玉做下的事害巩尚书丢了尚书之位,至此父女情分就淡了。所以纨绔子的家人来提亲,他当下就答应了。随后巩尚书从一个远房的族兄那过继了个儿子,如今心思都落在过继来的那个儿子身上。”
清舒竟不知道,巩琦玉竟落了个众叛亲离的结局。
符景烯嗤笑一下说道:“自她出嫁后,巩家就再不管她了。”
“申二跟申家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巧巩琦玉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让她们狗咬狗去吧!”
清舒说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倒是刘黑子的事你得早些解决,他这做派若是不严加管束迟早要闯出大祸来的。”
“你放心,我昨日已经狠狠教训了他并且说了不会帮他还钱,我想这次他会吸取教训的。”
清舒很认真地问道:“景烯,你到底是将刘黑子当兄弟还是当随从?”
符景烯一愣。
清舒说道:“你若是将他当兄弟那你们就是平等的,你再让他为你做跑腿的事就不合适。你若是将他挡随从就不能这般由着他,得让他知道规矩。”
符景烯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是将他当兄弟的。”
清舒淡淡地说道:“显然刘黑子也这般想的,所以当日在家里他才对我大呼小叫。而且他还有事就指着你,觉得天塌下来也有你为他挡着,不然不会去聚财钱庄借钱。”
“你刚说不会帮他还钱,可聚财钱庄砍断他的手脚时你真不会管吗?”
符景烯如实说道:“我准备暗地里帮他还清这笔欠债。”
还真如她所预料的那般,清舒笑了下问道:“正是看准你了的这个心思,他才有恃无恐地去聚财钱庄借钱。可你要知道这种事有一就有二,这次是一千两你还得起,可以后变成一万两万甚至十万两呢?”
符景烯沉默了下说道:“我准备等他成亲以后就放手管。”
清舒摇头说道:“就他这性子,哪怕成亲了也不会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一旦有难事,他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以前接触得少,她觉得刘黑子挺不错的。可经过这次的事她发现刘黑子行事没底线,一个没有底线没有原则的人是不值得被信任的。
符景烯看着他问道:“你的意思是不帮他还钱?”
“不,我的意思是你得让他知道你不可能管他一辈子。”
若刘黑子缺胳膊断腿没了生存能力符景烯要养着他,清舒绝无二话。可刘黑子不是,而且品行不端,所以清舒现在一个铜板都不会给了。
符景烯说道:“你不说,我也不会再养着他了。以后他过得是好是坏,端看他自个的本事了。”